“十三弟,皇阿瑪可不是狠心,而是感覺膩了,籌算換個了吧。”永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滿臉笑容的送走了前來傳旨的寺人,身強體壯的馮嬤嬤一回身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手拿著一根竹棍,一邊高低打量了魏氏一眼:“呦,這不是令嬪娘娘嘛,啊,不對不對,現在該叫魏氏了。嘿嘿,還真是老天開眼,你也有明天啊。”
“看來皇阿瑪此次是真的下了狠心啊。”永璟聽了有些唏噓,這後宮裡的榮寵公然是全屏皇阿瑪的好惡,旁的說甚麼都是虛的。
看魏氏哼哼唧唧的冇有答覆,中間的宮女又狠狠踹了幾腳,她這才趕快謹慎翼翼的答道:“明白了……”
不管她如何叫喚,告饒都冇有效,板子還是雨點般的落下來,再加上明天一夜的怠倦,她冇有對峙多久就直接昏了疇昔,從木凳上掉了下來。
為了不捱打,她隻好咬牙對峙著,衣服上到處都是水漬,頭髮也像雜草一樣狼藉著,可她現在也冇時候和心機去在乎本身皮膚和形象了。
到了延禧宮,竟然冇有宮女出來驅逐他們兩位阿哥,這讓永璂感覺相稱不測,同永璟對視了一眼以後,兩人就向內裡走去。
看差未幾了,馮嬤嬤這才讓那三個宮女停手,然後頤指氣使的說道:“好好說話不聽,非得經驗經驗你才誠懇。記著了,打今兒起,你就賣力洗各宮送來的衣物,洗不完又或者洗不潔淨就不準用飯睡覺,每天活都乾完了才氣歇息,如果偷懶,一頓打還是輕的,聽明白了嗎?”
“明白就好。”馮嬤嬤給四周那三個宮女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回前院,至於那幾個宮女要如何做,她可懶很多管,隻要活乾好了就行。
冇等她把話說完,馮嬤嬤就直接一棍子打在了她的背上,把她打趴在地,邊打還邊狠狠的說道:“那也是曾經,你現在就是個粗使宮女,還妄圖著皇上,真是膽小包天!今兒個我就好好教誨教誨你,到了我的地盤,就得守端方,彆想那些不該想的!”
魏氏則是在那三個宮女輪番監督下開端了洗衣服的生涯,固然她大要上看起來很聽話,但是內心卻一向都在想著要如何分開這裡。
草草給魏氏的傷口上撒了些藥粉,兩個宮女就分開了魏氏的屋子,放手不管了,任她在這裡自生自滅。
魏氏狠狠的看著白欣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這一地的衣服,隻好把肝火和恨意都壓在心底,爬起來持續洗衣服。
永璂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以是兩人一起分開了延禧宮,隨便找了一個路過的宮女探聽了一下。
冇多久,魏氏就對峙不住了,一邊伸直著身材,一邊儘力的告饒:“彆打了……求你們彆打了……”
她拖著怠倦的身材回了屋子,連被褥都冇鋪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她實在是太累了,身材就快散架了似的,白日被打的處所還在疼痛不止,手也被凍的麻痹了,認識昏昏沉沉的,她不曉得如許的日子還要過量久。
‘不可,必然要想體例分開這裡,要不然用不了多久本身必然會死在這裡的!’
白欣經驗完魏氏就回身走了,她還要回屋裡去睡個好覺呢,可不會在這裡陪著魏氏。
白欣是漢人,入宮的時候才十二歲,因為針線活做的好,一年後就被調進了針線房,在宮裡的日子也算是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