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皇阿瑪此次是真的下了狠心啊。”永璟聽了有些唏噓,這後宮裡的榮寵公然是全屏皇阿瑪的好惡,旁的說甚麼都是虛的。
之前他還感覺皇阿瑪對令嬪多少也是有情的,不然令嬪也不會在做了那麼多惡事以後還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不過現在看來,令嬪實在就是個靶子,也是皇阿瑪的一個棋子,如果冇了用處,天然就冇有了留下的需求。
賣力掌管辛者庫的馮嬤嬤但是皇後孃孃的人,這魏氏落到了她的手裡,能有好日子過纔怪呢。
魏氏見她樣貌出眾,又和舒妃走的近,天然心生警戒,幾次拉攏不成,便暗中使了些手腕,把她弄到辛者庫來了。
兩個宮女立即心領神會,抓住魏氏的手腳把她抬回了屋裡,至於傷藥甚麼的,好的冇有,隻要窮戶用的那種粗製藥粉,拚集用吧。
至於魏氏,也就是曾經的令嬪,已經過錦衣玉食的妃子一夜之間成為了這宮內裡最劣等的粗使宮女,並且還是在辛者庫這個活計最為沉重的處所。
拉著永璟的手快步了一會,永璂的表情已經完整安靜了下,乾脆還是轉道去了延禧宮,想要看看令嬪現在的環境如何,如有需求他也不介懷在前麵再推一把。
忍著滿身的痠痛,魏氏好不輕易把衣服都洗完,天都已經矇矇亮了。
腦筋昏沉的魏氏還冇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就被人拖到了木凳上,板子直接就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魏氏則是在那三個宮女輪番監督下開端了洗衣服的生涯,固然她大要上看起來很聽話,但是內心卻一向都在想著要如何分開這裡。
草草給魏氏的傷口上撒了些藥粉,兩個宮女就分開了魏氏的屋子,放手不管了,任她在這裡自生自滅。
滿臉笑容的送走了前來傳旨的寺人,身強體壯的馮嬤嬤一回身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手拿著一根竹棍,一邊高低打量了魏氏一眼:“呦,這不是令嬪娘娘嘛,啊,不對不對,現在該叫魏氏了。嘿嘿,還真是老天開眼,你也有明天啊。”
成果,她在辛者庫一呆就是八年,幾近冇有了出頭之日,以是她纔會這麼恨魏氏,巴不得魏氏死呢。
能夠說如果冇有朱紫互助,魏氏剩下的人生恐怕全都要在這裡度過了。
至於白欣是何許人也,她早就已經不記得,因為她害過的人實在是很多,她早就已經記不清了。
冇等她把話說完,馮嬤嬤就直接一棍子打在了她的背上,把她打趴在地,邊打還邊狠狠的說道:“那也是曾經,你現在就是個粗使宮女,還妄圖著皇上,真是膽小包天!今兒個我就好好教誨教誨你,到了我的地盤,就得守端方,彆想那些不該想的!”
她拖著怠倦的身材回了屋子,連被褥都冇鋪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她實在是太累了,身材就快散架了似的,白日被打的處所還在疼痛不止,手也被凍的麻痹了,認識昏昏沉沉的,她不曉得如許的日子還要過量久。
‘不可,必然要想體例分開這裡,要不然用不了多久本身必然會死在這裡的!’
不過馮嬤嬤身邊的那三個宮女可不是茹素的,一個個都是身強力壯,三下五除二就把魏氏給按倒在地,毫不客氣的拳打腳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