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次不太完美的嘗試,連續著兩三天,崔薇都冇敢去割那菠蘿,深怕割出來冇嘗試好體例又給爛了,那多可惜。幸虧蝕大哥天有眼,到了這個時節雨水也少,也不怕地裡的菠蘿爛得快,崔薇一向忍了三天,終究還是冇能忍住,將那罐子搬了出來。開端時她還怕這罐子裡頭的菠蘿給壞了,兩兄妹一麵將到罐子搬到了院子中,一麵崔薇就翻開了上頭緊纏著的布條,又取下了裡頭壓著的罐子蓋,剛一揭開,一股菠蘿特有的香味兒異化著蜂蜜的苦澀,便傳了出來。
崔敬平出去未幾時便砍了兩根返來,崔薇深恐竹葉上麵有蟲,批示著他在外頭便將竹葉給剔掉了,隻拿了光禿禿的一枝竹棍兒出去,她照著菠蘿花形最大的處所,挑了中下段的竹棍兒,拿刀給砍成約有巴掌是非擺佈,暗語處弄成斜的,又拿刀尖將這斜口處給削得薄了些,洗過幾次,又拿粗布將上竹葉上頭的細竹絲兒給磨了,特長指摸了摸,這竹子的斜暗語處倒是挺鋒利的,跟小刀似的,不留意便能割到人,不過上頭的毛刺感倒是冇有了,崔薇對勁的點了點頭,一邊拿了刀取了個菠蘿將菠蘿皮給薄薄的削了一層,暴露了一些果肉,但仍有很多皮留在果肉上頭,崔敬平剛想說話,卻見她不慌不忙的拿了那竹棍兒便朝菠蘿上戳去,順著那些跟指印似的皮轉了疇昔,那菠蘿在她掌心間跟跳舞似的,一圈轉下來,一串兒圓形的果肉連著皮便掉落在了地上,那果肉頓時空了一小段兒,但卻潔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