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掌上珠(重生)_75.安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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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早便不喜張淑妃對張家事事迴護的做派――要不然這幾年也不會垂垂淡了對張淑妃的寵嬖。眼下見女兒也是如此,天子內心多少有些不悅,麵上倒是不露分毫,反問了一句:“如何,你也感覺她不該罰?”

張淑妃自知仙顏, 更以此自矜,常示之與人, 用以動聽, 可謂是恃美行凶。便是此時, 聽到女兒的話, 她心下雖是不悅卻還是冇有立即發作, 而是軟下調子,柔聲委宛喚道:“陛下......”

姬月白一副無辜模樣:“可,就是表姐推了我呀。”

姬月白早便曉得張淑妃的性子,見此環境,內心還是有些不是滋味:這就是她的母親――女兒落水醒來,一不問是否安好,二不問落水原因,心心念念隻想著替推人的侄女兒脫罪,一不快意便甩臉走人。

“陛下可貴來一趟,如何這就要走?”張淑妃聞言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忙伸手拉住天子的胳膊。

天子先是肝火一緩再嚐了好茶,倒是不似早前氣急,也樂得給她麵子,讚一句:“是不錯。”

而他本身就如一尊鐵血鑄就、無情無感的戰神神像,年青的可怖、俊美的可怖、也刻毒的可怖。連他的言辭也如刀劍般鋒利,具有刺穿血肉的力量,將她狠狠的釘死在原地:“這就是弱者可悲好笑之處。”

她如許的仙顏, 已然賽過了千言萬語,到了無需言語增色的境地。

天子內心存著彆的事情,這時候也冇有久坐的表情,便把手上的茶盞擱了下來,轉頭與張淑妃道:“先不說這個,朕另有事,得走了。”一副起家這就要走的模樣。

天子沉默半晌:“這可不是能胡說的事兒。”

張淑妃原隻是勉強耐下性子在側聽這對父女神奧秘秘的說話,聽到“換伴讀”如此,終究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開口問道:“如何就要換伴讀了?”

姬月白點點頭:“真的,真的。”

天子轉過甚, 瞥見張淑妃那一張宜喜宜嗔的美人麵,便是早已看慣,冇了最後時的冷傲但還是不由生出幾分的愛好――那是人對斑斕事物生而有之的好感。他因為小女兒的話而對張家女生出的肝火也跟著緩了緩。

張淑妃紅唇一呶, 含笑將手上的青玉茶盞遞上去:“您嚐嚐這茶?”

姬月白真就是一副要和天子說個奧妙的模樣,謹慎的把嘴貼在天子耳邊,抬高聲音,輕之又輕的說了幾句話。

防盜中, 請稍後或補訂閱  這後宮裡頭,若論小巧心肝兒, 張淑妃還真排不上號。

隻是,這回姬月白無端落水,身邊隻三皇子和張家女人兩小我。天子心疼幼女,偏疼兒子,多多極少也會遷怒於張家女。本來,他還怕是三兒子混鬨,一時頭疼著該如何罰兒子,現下女兒醒來後說是張家女,天子自是不會這般等閒繞過對方,必是要敲打一二的。

小女孩原就生得玉雪敬愛,如珠如玉,此時故作大人模樣,倒也把天子逗得一樂,因而便依言側耳疇昔:“要說甚麼?”

“陛下果是短長!”張淑妃笑了笑, 順勢在天子身側坐下, 柔聲道, “這泡茶的水是去歲裡妾讓宮裡人采來的梅蕊雪,隻得了幾甕,都叫埋花樹下了。這一甕倒是纔開不久,倒想著要叫陛下先嚐嘗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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