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1900_54、老張是個詩人(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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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張學良曾連數電,要求吳玉帥騰出河南地盤,好讓東北軍南下,但是吳子玉置若罔聞,梗著脖子橫在開封、修武一線就是不讓步,這可急壞了他少帥,北洋軍目前情勢岌岌可危,決然不能動兄弟鬩於牆的手腕,以是,少帥的意義很較著,就是要極力說動吳子玉,讓他乖乖讓出河南。

李雲漢對眼下的情勢心知肚明,但他更曉得,若要為這支魯豫防赤縱隊找一個安身立命的機遇的話,恐怕,拿這件事當衝破點是再合適不過了。

“好了,好了,退席吧!大師都退席!媽了個巴子的,老子這一番折騰也是肚子餓的呱呱叫了,快,上菜,上酒,我要與我賢侄痛飲一番!”張宗昌對勁的摸了摸腦袋,回身坐到座,然後號召李雲漢落座,等世人都各安其位以後,張宗昌俄然拉住李雲漢說道:“雲漢賢侄,傳聞你與少帥有過一麵之緣?”

張宗昌吟完這一句,用心停頓了一下,諸位在坐名流官員心領神會的鼓掌喊道:“好!”李雲漢精通一些文墨,此句意境固然直白,但比擬傳播於世的張大帥詩詞來講,還是很成心境的。

這飽含深意的話,李雲漢心中悄悄體味,臉上卻不動聲色,淺笑接過這幅字,捧在手中如獲珍寶般的說道:“末將多謝大帥賜字!”

“啊?哈哈哈!賢侄過獎了,不如如許吧,這幅字你拿去,權當老叔的見麵禮,如何?”張宗昌這句話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李雲漢,李雲漢這才發覺出一絲非常來,貳心中暗道:本來你這最後一句詩的意義是在這裡呢!

但是,誰又能擔此重擔呢?

張宗昌對勁的點點頭,揮毫潑墨,說實話,跟他狗屁不通的詩句完整分歧的是,他的字寫的實在標緻,令李雲漢大吃一驚,隻是這麼好的字竟然配上這麼一無聊的詩句,實在是暴斂天物啊。

“恭賀李將軍!”世人大喊道。≧

早就傳聞張宗昌愛做詩,並且那作詩的程度絕非普通文人騷客所能比,本日李雲漢真真的方法教了,內心竟多少有些等候,陳巽就站在李雲漢的身邊,他悄悄拉了拉李雲漢的袖口說道:“不要笑。”

“來歲等他成大樹!”張宗昌持續吟道,不過此次冇有給他們拍馬屁的時候,他又立即吟出了最末一句:“砍了蓋房方纔好!”

張宗昌自比牆外老柳樹,而將這濟濟一堂的世人比作環抱四周的小樹苗,如果這些樹苗將來不聽話,非要長成參天大樹的話,那麼結局就隻能是一個:殺!

“好!”又是一陣掌聲加喝彩聲,這一句補上來,差點冇讓李雲漢嚇丟了手中的墨石。

公然,李雲漢沉吟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大帥,這事聽起來確切好辦,都是為了自家地盤嘛,不過,末將人微言輕,隻怕到時候玉帥不睬我這套啊。”說完,李雲漢愁悶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隨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沉吟半晌,張宗昌昂首望向遠處的柳樹,俄然張口說道:“門外一顆乾枯柳!”

張宗昌聽完,便端起酒杯和世人共飲,又過了一陣,轉頭輕描淡寫的說道:“少帥在河南過的很不順心啊。”

李雲漢當真的研墨,用力的憋著不笑出來,實際上已然有些節製不住了,這詩情畫意,絕對是全中都城獨一無二的!

張宗昌言罷,陳大勇便抬過一張案子來,筆墨紙硯擺放伏貼,張宗昌便走了疇昔,拿著羊毫摘去幾根雜毫,又去蘸墨,李雲漢搶疇昔一步,接過酒保手中的墨悄悄的圓扭轉開,少頃,墨汁緩緩溢位細緻非常,張宗昌向他投去些許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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