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1900_54、老張是個詩人(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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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宗昌見李雲漢是個不諳世事的雛,心下一陣輕視,但麵子上卻奧秘還是的說道:“南邊逆賊鬨的凶,這北邊的各派各係之間便擰成了一股繩,但是即便如此,總也得有個說話算數的站出來才氣夠的,要說這領頭羊,我看非奉天張老帥莫屬,不過,玉帥跟老帥打了這麼多年仗,兩人又是水火不相容的。”

“哈哈哈!”張宗昌大笑了一聲,繼而繃直了臉,又向前踱了幾步,低頭憋道:“想必中間另有苗!”

這飽含深意的話,李雲漢心中悄悄體味,臉上卻不動聲色,淺笑接過這幅字,捧在手中如獲珍寶般的說道:“末將多謝大帥賜字!”

沉吟半晌,張宗昌昂首望向遠處的柳樹,俄然張口說道:“門外一顆乾枯柳!”

“啊?哈哈哈!賢侄過獎了,不如如許吧,這幅字你拿去,權當老叔的見麵禮,如何?”張宗昌這句話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李雲漢,李雲漢這才發覺出一絲非常來,貳心中暗道:本來你這最後一句詩的意義是在這裡呢!

張宗昌拐彎抹角的將壓服吳佩孚的事情說了個大抵,儘儘力把這件事說的跟上街買個饃饃那般輕易,貳心想著,估計李雲漢不會等閒承諾的。

“來歲等他成大樹!”張宗昌持續吟道,不過此次冇有給他們拍馬屁的時候,他又立即吟出了最末一句:“砍了蓋房方纔好!”

張宗昌聽完,便端起酒杯和世人共飲,又過了一陣,轉頭輕描淡寫的說道:“少帥在河南過的很不順心啊。”

張宗昌自比牆外老柳樹,而將這濟濟一堂的世人比作環抱四周的小樹苗,如果這些樹苗將來不聽話,非要長成參天大樹的話,那麼結局就隻能是一個:殺!

公然,李雲漢沉吟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大帥,這事聽起來確切好辦,都是為了自家地盤嘛,不過,末將人微言輕,隻怕到時候玉帥不睬我這套啊。”說完,李雲漢愁悶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隨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早就傳聞張宗昌愛做詩,並且那作詩的程度絕非普通文人騷客所能比,本日李雲漢真真的方法教了,內心竟多少有些等候,陳巽就站在李雲漢的身邊,他悄悄拉了拉李雲漢的袖口說道:“不要笑。”

“好!”又是一陣掌聲加喝彩聲,這一句補上來,差點冇讓李雲漢嚇丟了手中的墨石。

隻是,在字寫完以後,張大帥卻捧著這幅字說道:“雲漢賢侄,字寫的如何啊?”有阿諛的話請劈麵講,這是張宗昌一貫的氣勢,李雲漢天然也是曉得一些的,因而說道:“大帥文韜武略,末將深感佩服!”

前些日子,張學良曾連數電,要求吳玉帥騰出河南地盤,好讓東北軍南下,但是吳子玉置若罔聞,梗著脖子橫在開封、修武一線就是不讓步,這可急壞了他少帥,北洋軍目前情勢岌岌可危,決然不能動兄弟鬩於牆的手腕,以是,少帥的意義很較著,就是要極力說動吳子玉,讓他乖乖讓出河南。

李雲漢對眼下的情勢心知肚明,但他更曉得,若要為這支魯豫防赤縱隊找一個安身立命的機遇的話,恐怕,拿這件事當衝破點是再合適不過了。

張宗昌對勁的點點頭,揮毫潑墨,說實話,跟他狗屁不通的詩句完整分歧的是,他的字寫的實在標緻,令李雲漢大吃一驚,隻是這麼好的字竟然配上這麼一無聊的詩句,實在是暴斂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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