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切是這麼做了。
“現在青歌已經不賣糧了。”柳杉霖考慮了半晌後彌補道:“大抵是那些富商全囤積起來,籌算哄抬物價。”
這般牽強,傻子聽了纔不起疑。
齊鈺隻能聳了聳肩表示服從建議。
在蝗災剛開端的時候,趁著那些富商剛開端漲價之時,他幾近將全縣統統糧鋪囤積售賣的糧食都收了過來。
這兩天逛了十二次了!
“您到底想在我這裡找到甚麼呢?”
全縣也就那麼些田,現下還在安排人開墾,即便幾近把統統能用勞力都用上了,也還是隻要這麼點田,逛一遍就能看個大抵了,哪有需求每天逛!
等柳杉霖孔殷火燎的衝到齊鈺的居處,卻隻聽到瞭如許的描述。
兩天還冇吃上十二頓飯呢!
就在柳杉霖憋了一肚子氣回身想走之際,齊鈺俄然又出聲叫住了他。
柳杉霖深思著閉上雙眼,但還冇等他放鬆多久,又立即有人拍門:“柳大人,柳大人!”
柳杉霖輕挑眉尖。
累死了。
“七皇子不是說要去牢裡看看?萬一真就是衝著他來的……”
“一說到加強保護,我俄然想到青歌一向都被管理的井井有條,進而又遐想到縣衙監獄也是出挑出色的,實在是萌發獵奇,不如柳大人帶我去牢裡看看?”
他想掙紮,想伸手扯掉脖子上的蛇,雙手卻被女子猛地按住。
鏡中女子穿過銅鏡,一步步向他走來,卻俄然顛仆在地。
柳杉霖當然曉得,齊鈺就是在信口扯談,哪有甚麼蒙麵黑衣人,這是在點他呢!
“是。”部下點頭後又問:“牢裡阿誰要不也挪出大牢,換個處所關著?”
“柳大人。”
他時不時查抄一下田間地頭的莊稼,時不時催促一下粥廠放糧,還扣問了青歌的糧價。
“至於渚維……”
“七皇子殿下,下官如何感覺你彷彿很閒?”柳杉霖咬牙笑道:“您應當還冇健忘蝗災仍在伸展吧?”
“那是一夥蒙麵黑衣人。”齊鈺如此當真的說著:“真是驚險。”
現在這些糧食,就存放在縣令府,他住處床下的密室中。
齊鈺在青歌待了兩三日,柳杉霖步步緊跟著三兩日,但齊鈺卻一向冇甚麼奇特舉止。
柳杉霖扭頭走遠,四下無人之際,部下扣問:“柳大人,您看七皇子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但起碼,他會拚儘本身所能,在這天災下護住一個縣。
青歌地盤瘠薄,勝在地理位置優勝,來往販子皆要今後處過,故此重商不重農。
做完這一係列安排,柳杉霖才終究鬆了一口氣,怠倦的回到住處,卻早已冇了睡意。
後續等那些富商把糧價抬上來,他再悄悄把精糧賣給富戶,十足換成更便宜的糠渣麥麩。
“柳大人?”
之前還在想他到底有何目標,現在全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