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才子便隻得候在凝慈宮外等著,天寒地凍的,候了會兒,佩顏便不免心生怨氣,隻覺得是夏至傾用心給她們尷尬,又不敢將肝火閃現出來,故而神采有些丟臉。
五位才子得了答應,欣喜不已,便細心打扮了起來,那晚王後的雍容她們都看在眼裡,此番毫不能失了氣勢。
“無妨,你是王後,你情願如何便如何。”耶龍億說著,伸出大手在傾兒的肩胛處摸了摸。
耶龍億點點頭,“那便不必通傳,我出來等王後醒來。”
“大王請留步。”
耶龍億進了殿內,褪去披風,不讓披風上的寒氣靠近夏至傾,而後才走到床榻邊,在一邊悄悄看了看睡著的傾兒,一張素淨的小臉,長髮隨便在枕邊放開,兩隻小手放在枕邊,像個孩子般溫馨靈巧,直看得耶龍億忍不住俯身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
“是初度離家嗎?”夏至傾又問。
世人都一怔,耶龍億愣住腳步,雙手往身後一背,挺身道:“何事?”
“我們既是被送給了大王,便都是大王的女人,為何大王卻從不睬睬我們呢?但是我們有何錯處嗎?”佩顏說著,竟抬起了頭,雙眼直視著耶龍億,擺佈她是豁了出去,既然進了這宮中,若得不到大王的垂憐,還不如死了的好。
見耶龍億進了殿內,五位才子在內裡相互對視一眼,挫敗,愁悶,煩躁,驚奇等各種情感都糅合在相互對視的目光裡,依她們的紫色,此番蒙受如此禮遇也過分離譜了點。
“再等幾日吧,若大王再不招幸,那我們姐妹便要合計合計了。”佩顏微微皺著眉說道。
溫言說是。
耶龍億對著五位才子揮手道:“免禮平身。”
抬眼望,本日的夏至傾未施粉黛不著珠飾,卻自有一番淨水芙蓉般的純秀,倒顯得五位才子的打扮過分昌大了。
正候得不耐煩時,忽而有人拽拽佩顏的衣袖,佩顏擰著眉轉頭,卻瞥見耶龍億自宮殿的台階拾階而來,忙又換了嬌媚的笑容,與其他才子一道兒對耶龍億深施一禮:“大王萬安!”
耶龍億分開後,凝慈宮裡溫馨了好大一會兒,誰都不敢先開口,佩顏還是在地上跪著,她也是豁了出去,能不能令耶龍億動心,也便是在方纔那一刻了。
“王後,您醒了,五位才子正在殿外候著,您何時見她們?”古敏見夏至傾醒來,便上前小聲叨教道。
其他四位才子儘力回想了一番,卻都感覺大王並未有特彆的眼色,連神采都是一向的那種淡淡的淺笑,隻要王掉隊到宴廳時,大王的眼亮光了起來。
夏至聆聽了,一愣,這才記起上午宮人來報過此事,本身這一睡竟然健忘了。
那五位才子一進了殿內,便隔著屏風模糊約約見到耶龍億與夏至傾的密切之舉,佩顏暗自咬了咬牙關,這一幕真是叫人戀慕得發恨。
五位才子忙見禮恭送了耶龍億。內心卻在想,這個大王在王前麵前也真是太冇有嚴肅了,王後讓他去陪小王子玩,他便去了嗎?
夏至傾忙抬手道:“快快免禮,自有了身孕輕易疲憊,每日都要晝寢,倒是讓你們在殿外候久了,這大冷的天可彆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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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便很快將五位才子意欲前來存候的要求傳達到了凝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