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大王真的那般愛王後?愛到獨寵的境地?”知婉瞪著一雙彷彿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那可有馳念家人?在這裡住的可還風俗?”夏至傾體貼道。
“大王請留步。”
耶龍億點點頭,“那便不必通傳,我出來等王後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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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非常戀慕王後,竟可得大王親身離座驅逐,這又豈止是恩寵,更有相敬之意了。”溫言悄悄言道,目光裡全然是神馳的神采。
耶龍億聽了,便點了點頭,“也好。”而後在傾兒的發間悄悄一吻,便回身拜彆了。
“勞王後憂心了,我們冷點也無妨,隻怕擾了王後的安息,便是罪惡了。”溫言盈盈一笑,輕聲答道。
“這宮裡除了王後,不是冇有彆的妃子了嗎?”佩顏與其他四位才子道。
“你膽量倒是不小。”耶龍億不動聲色說了句,而後便轉成分開了凝慈宮。
待走到宮殿外,宮女也施了一禮,輕聲道:“大王萬安,王後正在晝寢。”
“是初度離家嗎?”夏至傾又問。
溫言卻在內心暗自戀慕,這才真是相愛至深,全然是平常伉儷的相處體例,不談權威不談尊卑,隻要相濡以沫。渤國國王妄圖以她們的美色迷住安國大王,恐怕這快意算盤是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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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如此坐等下去了,我們總該想點體例罷?”佩顏終究忍耐不住。
如許一晃又過了數日,氣候更加冷了,渤國進貢的才子們整日介悶在宮殿裡,從日出到日落,每日除了來服侍的宮人與宮女,便是半個生人也不見。
言畢,耶龍億便大步跨進了凝慈宮,竟未再過問五位佳報酬何會在殿外候著。
五位才子見了,忙見禮問安。
“奴家佩顏,大膽祈求大王,以望伴隨大王擺佈。”
那五位才子一進了殿內,便隔著屏風模糊約約見到耶龍億與夏至傾的密切之舉,佩顏暗自咬了咬牙關,這一幕真是叫人戀慕得發恨。
見才子們進了殿內,夏至傾便要擺脫耶龍億,卻不料耶龍億反而牽了她的手,與她一同出了內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