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的眼睛刷就的亮了“姐姐,小寶真的能夠識字嗎?”柳清有些心疼的摸摸他的頭,想著到時候爹孃問起,本身也有對付疇昔的體例。
“娘,我冇事了,你快去洗漱,我去叫小寶起床了。”柳清笑著摸了摸頭上的疤,回身進屋去叫小寶,大名柳誌的小弟弟起床去了。
“娘,你先吃,我去給爹送去。”柳清忙從她手上接過來,就要出門。
“我跟小寶吃了,爹孃你們幸苦了,我給你燒水,你們快吃吧。”柳清笑著點點頭,小寶也跟著點點頭,他明天習了字,識得了本身的名字,鎮靜的不肯睡覺,一向緊緊跟在自家姐姐的屁股背麵。
吳翠蘭和柳明武麵麵相覷,皆是震驚不已,隨後又想起女兒摔破頭躺在坑上高燒不竭說胡話的那幾天,想來是菩薩娘娘保佑了,女兒那幾天存亡不知的躺在炕上,不知受了多大的苦,想著想著不由眼眶發熱起來。
比及天氣暗下來,夜幕中悄悄掛上了星鬥,柳明武佳耦這才拖著怠倦的身材的回到家,柳清給他們盛好飯,又去燒水給他們備著。
“你跟小寶可吃了?”柳明武看著忙前忙後的女兒眼神溫和。
柳清進屋見小寶睡的肚皮一鼓一鼓的,不由上前摸了摸,隨即“噗嗤”一聲笑了。輕換了幾聲,見他還是一副睡眼昏黃的模樣,笑著將他抱在懷裡,給他穿好衣裳,套上了鞋子,才牽著半眯著眼打打盹的他去廚房。廚房裡吳翠蘭正在將煮好的粥用碗了盛了,見柳誌一副冇睡醒的模樣,回身給他用冷水擰了帕子擦臉。
“在山上可尋著甚麼了?”吳翠蘭笑著問她。
“山上可甚麼吃的都冇呢,尋了把野菜好煮粥喝。”柳清翻了個白眼,用鋤頭鋤了坑,把菜放出來用土蓋好。
柳清看小寶乖乖的坐在一旁,便想起他也到了開蒙的年紀了,想著先給他打打根本,村裡凡是家裡有點餘錢的都送到鎮子裡的書院裡去了,小寶在家也冇個玩伴,看著怪不幸的,便想教教他寫字讀書,看爹孃的意義,今後有錢了也是要送到鎮裡去讀書的。
一家人又說了會閒話洗了澡,就早早的睡下了,一夜無話。
比及吳翠蘭返來吃過飯,叮嚀柳清帶著小寶看家,然後就扛著鋤頭下地去了。柳清看太陽恰好,帶了小寶一邊曬太陽,本身一邊端了臟衣服過來洗,洗好了就晾在院子裡的竹竿上。
吳翠蘭坐直了身子,瞧了她半響,才道“清兒,你跟娘說,這些都是誰教你的,這些天娘就感覺你不對勁了些,你如果那裡不舒暢可要跟娘說。”說著還用手探了探額頭。
“好,姐姐先教小寶寫本身的名字。”
比及吃過早餐,柳清就背了簍子籌辦上山區尋些吃的,吳翠蘭忙說“那山上光禿禿的一片,那裡另有吃的?”
“娘,我冇有不舒暢,這些都是菩薩娘娘教我的,說是見我聰明,好些天都在夢裡教我呢。”柳清有些心虛的彆過甚,感覺本身有點厚顏無恥了些,頓時老臉發紅。
柳清拿了樹枝在地上寫了他的名字,細心的教他,看著本身弟弟當真的模樣不由有些鼻頭髮酸,想著今後定要送他去讀書習字。
“咱村哪家過的都不輕易,那裡另有吃的把你去撿。”吳翠蘭笑眯眯的看她,很有些諷刺的意味。
“頭可還疼?”吳翠蘭從房間走出來,給她把耳邊的碎髮撩上去,又掀了她的劉海,暴露碗口大的一塊粉紅色的疤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