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魚兒也隻要點頭的份了,剛要說話,隻聽李墨的聲音又從帳彆傳了出去。“大哥,少主與大總管看你來了。”白自宗聽了甚喜,剛想翻身下床去驅逐少主,恰好天嘯出去,見了忙道:“彆動,不準你起來,就在床上躺著。白將軍,鐘伯說你受了重傷,我聽了非常肉痛。說說,傷得如何?”不等白自宗說話,迎春便笑道:“少主,有我好mm在這裡,再重的傷都冇事。少主你放心便是。”白自宗也說:“是啊,少主,我真的冇事,你快坐下,彆累著了。”鐘磊指著魚兒對天嘯笑著說:“少主,就是這位女人救了自宗,也照顧自宗到現在。少主,你看給她點甚麼犒賞?”在外闖蕩了近兩年,天嘯此人也純熟了很多,望著魚兒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笑了。“鐘伯,若她肯嫁於白將軍,待我建了隆慶,便冊封她為隆慶一品賢淑夫人,不知可否?”鐘磊點頭道了句:“少主此想,正合我意。”然後對魚兒說:“我少主保媒,將你許配於自宗,若你應允,那待自宗傷好後,我們便給你倆籌辦婚事,不知你意下如何?直說無妨。”
過了七八日,鐘磊看望了白自宗的傷情後,來問李墨。“這女人如何樣,冇有要分開的意義吧?”李墨笑了,鎮靜地說:“大總管,你這一招真是絕了。現在這魚兒除了睡覺,白日都在我大哥的營帳裡,那餵飯喂藥非常入微。”正說著,有人來報,說大營外來了位自稱曲直夫人的,指名要見大總管。鐘磊聽了,知是有了少主的動靜,忙與秦李二將到了大營外,卻見曲夫人披頭披髮,渾身是傷,必是經曆了一場血腥大戰,忙將她請到營帳內。坐下後,曲夫人說:“大總管,我們在應天府趕上了李艾,也終究找到了少主。當我們分開應天府趕往舟山與你們會應時,也不知被誰認了出來,成果遭幾千官兵追殺訪拿,就連那該死的屠龍教也來湊這份熱烈。我們隻能邊打邊退,死命護著少主的馬轎狂命地逃,連喘口氣的機遇都冇有。可當我們好不輕易到了舟山本地,天波府的船隊剛好入海,追兵也趕了上來,我們隻能護著少主沿著海岸往廉州方向逃。”她喝了一碗茶水後,持續說:“逃了數天後,軍漢還死剰七人,我們也已又饑又餓,怠倦不堪,連馬都坐不住了,躺在地上都不想起來,覺得這下必死無疑。正在這危難時候,先來了靈兒,船生,戈駝仨送來了一些吃喝。我們每人吃了些後,李艾就說,老是這麼讓人追著打不可,他和靈兒,船生,戈駝,吉利一起。讓雷夫人,德喜,快意,山虎,石為達,錢福走一起;我和少主,焦夫人,另有五個軍漢走一起。這三路分頭而跑,商定今後在泉州府會麵。還說,非論哪一起趕上天波府的兵馬,得讓大總管派人去找另兩路。”鐘磊聽了便說:“你和少主,焦夫人一起。那他們人呢?”曲夫人搖點頭說:“我也不知。跑了四今後,我們趕上了天霸和中月這兩個孩子,帶著百餘騎。剛說上幾句話,幾百屠龍教徒和幾千官兵便圍了上來,一陣亂箭射殺了我們六七十人。我一瞧不好,就在前開道,讓焦夫人護著少主的馬轎緊隨,由天霸他們斷後。大總管,我們就在距這十七八裡處被衝散了。”言罷,想到少主存亡不明,她便放聲大哭起來。誰也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