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此,蕭墨軒嘴角勾起一抹對勁:“父皇不也汲引了老四跟老八?老八跟老四的氣力可比老三強多了,我們還不是等閒把他們都給撤除了。”
罷了,越想越煩!
皇後頓了頓,俄然看向兒子問。
蕭墨軒乾脆將這些狼籍的思路一掃而空,看著母後欣喜起來。
說到這,二皇子眉毛皺了皺,神采嚴厲了幾分。
蕭墨衍眉頭舒展,眼神核閱地盯著宋清寧。
“我這剛脫手把老四打壓下來,如果在這麼短的時候裡,又把父皇新看中的老三視為眼中釘,再次脫手,恐怕會適得其反。”
一時候,臉上也非常欠都雅。
白氏聞言,麵色也沉了沉,語氣帶著些許憋屈。
“殿下,我還傳聞因為你查出了一件陳年舊案的本相,皇上龍心大悅,彷彿籌辦犒賞您。”
“但你放心,老三的母族鄧家跟顏家比不了,乃至跟老四老八的母族都比不了。鄧家的人都蜷在雲州,入不了都城,朝堂上無半個高官,不敷為慮。”
“母後,舊事不成追,顏家現在已經成了氣候,我們臨時做不了甚麼。不過,總歸我們白家現在在朝堂上,還是有最大的話語權。”
“當年照著我白家百年世家的秘聞,三朝元老的權勢,你當太子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可你父皇硬是不顧朝堂百官的聲音,一向不立太子。”
“殿下的孝心無可指責,隻不過殿下應當曉得,現在想在朝堂上冒頭可不輕易,若讓順嬪娘娘真的得了追封諡號,殿下在朝中天然也會水漲船高,不免會礙了一部分人的眼。以是這件事怕冇那麼輕易勝利。”
蕭墨軒看著母後那眼底的不甘,也不由得想起這麼多年,父皇為了攙扶顏家做的那些偏疼事。
宋清寧肯不是胡說八道。
這件事情雖不算隱蔽,但他也冇大張旗鼓地到處說,宋清寧是如何曉得的?
“母親彆急,您聽我漸漸說。”
蕭墨軒冷哼一聲。
“傳聞是殿下您主動提出要給順嬪娘娘追封,殿下果然一片孝心。”
“就是因為當初我們過分草率,才讓顏家這類小門小戶有強大的機遇,生長為你擔當皇位最大的絆腳石!”
“劉家跟孫家被抄家放逐後空出來的那些官職,老六但是半點不客氣,吃下很多。”
“殿下彆活力,方纔說的那些都是彆人的事,現在我說的纔是關乎殿下的事。”
宋清寧一個後宅女子,雖說是將軍府的令媛,但也不至於能把手伸進皇宮。
“是啊,這顏家入了朝堂後一向是如此作派,就是惡棍!可說到底,這皇位本就該是你的,我們脫手對於老四老八也無可厚非。”
“固然冇我們占的多,但劉家孫家空出來的那些官職,本就該是屬於我們的戰利品,老六半分力量不出,淨占了便宜,不愧是顏家人,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如果當年我們動手快一些,狠一些,不給他們生長的機遇,白家一家獨大之下,你早就當上太子了!”
蕭墨軒沉吟半晌後持續。
想到這兒,蕭墨衍眼神冷了幾分。
宋清寧上前一步,站在蕭墨衍跟前,兩步間隔停下,笑了笑說道。
“這也就罷了,還捧出了顏家如許的惡犬,放狗咬人,讓我們白家吃了好大的虧。我們當初就是冇把顏家放在眼裡,這才讓人家成了氣候,成了所謂的朝堂新貴!”
“父皇當真是老胡塗了,當了這麼多年天子,緊緊把持著,手裡的權力不放又有甚麼用?這天下遲早還不是我的?可他恰好要給我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