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返來,老三這事你是如何想的,當真不管了?”
蕭墨軒看著母後那眼底的不甘,也不由得想起這麼多年,父皇為了攙扶顏家做的那些偏疼事。
蕭墨衍神采嚴厲,語氣帶著警告地看著宋清寧。
白氏聞言,麵色也沉了沉,語氣帶著些許憋屈。
“母親彆急,您聽我漸漸說。”
這件事情雖不算隱蔽,但他也冇大張旗鼓地到處說,宋清寧是如何曉得的?
說到這,二皇子眉毛皺了皺,神采嚴厲了幾分。
“就是因為當初我們過分草率,才讓顏家這類小門小戶有強大的機遇,生長為你擔當皇位最大的絆腳石!”
“但你放心,老三的母族鄧家跟顏家比不了,乃至跟老四老八的母族都比不了。鄧家的人都蜷在雲州,入不了都城,朝堂上無半個高官,不敷為慮。”
想到這兒,蕭墨衍眼神冷了幾分。
罷了,越想越煩!
“要不是老六現在在朝堂上生長失勢,等閒動不得,最好是連他也一道撤除最好,免得礙眼!”
“母後,我曉得,因為當年我們藐視了顏家,讓顏家有機遇爬起來跟我們叫板,讓你非常介懷,恐怕再呈現第二個顏家。”
蕭墨軒冷哼一聲。
“父皇當真是老胡塗了,當了這麼多年天子,緊緊把持著,手裡的權力不放又有甚麼用?這天下遲早還不是我的?可他恰好要給我使絆子。”
一時候,臉上也非常欠都雅。
頓了頓,皇後看向二皇子提示道。
……
宋清寧神采淡然,並冇有被蕭墨衍的語氣嚇住,反而持續開口道。
皇後想到舊事,眼底儘是怨氣。
深吸一口氣,皇後眼神不甘。
“同一個坑,摔一次就夠了,這類環境,萬不能再呈現第二次——”
佛音寺,聽雨亭。
“殿下,我還傳聞因為你查出了一件陳年舊案的本相,皇上龍心大悅,彷彿籌辦犒賞您。”
“不急是不成能的,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想的?”
宋清寧肯不是胡說八道。
“劉家跟孫家被抄家放逐後空出來的那些官職,老六但是半點不客氣,吃下很多。”
皇後頓了頓,俄然看向兒子問。
皇後越說越悔怨。
“殿下彆活力,方纔說的那些都是彆人的事,現在我說的纔是關乎殿下的事。”
二皇子直白道:“很簡樸,天然是學著老六坐收漁翁之利了。這王八蛋跟在我屁股前麵撿了這麼多便宜,總得讓他也出著力。”
話剛說完,二皇子臉上閃過一抹憤怒:“提及來,撤除老四跟老八這件事,都是我們在吃力量,老六就在中間乾看著,力量冇出,便宜倒是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