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貴子?寺人可不能生孩子,除非……
可方無鏡並未曾想到:既然是要早生貴子,又如何能瞞得住?
夏綠與冬穗對視一眼,很久摸索問道:“廠督,可要奴婢們服侍殿下梳洗沐浴?”
沈玹額角一跳,隻覺小腹處的邪火如遇油普通騰得燒起,眼睛緊緊地盯著蕭長寧水波下模糊可見的胸部隆起,咬牙吞嚥一番,低低道:“長寧,你到底知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過了徹夜,你不要悔怨。”
“本宮悔怨了,本宮不該讓越瑤偷走沈七的寶貝。”蕭長寧打了個哭嗝,竟是在酒後吐真言的環境下將越撫使出售,揉著眼睛說,“寶貝被你的狗吃了,如何辦?沈七冇有寶貝了,說不定來世不能投胎為人了……”
她扶著浴桶邊沿,像個三歲孩子似的越說越悲傷,越說越慚愧,嘴中不斷地唸叨著‘本宮將你弟弟的‘弟弟’弄丟瞭如何辦’。
殺伐判定的沈提督人生中第一次墮入了掙紮,終究他隻是耐著性子給她穿上內衣,裹上外袍,將香噴噴到嘴的‘肉’抱回了寢房的榻上,又細心地給她蓋好錦被,這才閉目深呼吸一番,定神走出寢房。
所謂溫香軟玉投懷送抱,大略就是如此了。
方無鏡觀賞著他的神采,謹慎翼翼道:“長公主惹您活力啦?唉,我們女人嘛,就是嘴硬心軟,多哄哄就好了。”
沈玹麵若寒霜,淡然道:“你們一起上。”
沈玹神情平平,彷彿並不在乎本身的身份是否泄漏,隻問道,“你們都曉得了?”
沈玹抬眼,眸子在暗淡的燭影下尤顯幽深,彷彿透出些許不悅來,淡淡道:“出去。”
蕭長寧渾沌的大腦轉不過彎來,隻茫然地看著他,揉著眼道:“好睏。”
調配好熱水,擱置好衣裳,撲滅熏香,撒上乾花瓣……自始至終,沈玹都按著膝頭坐在榻邊,並未有分開的意義。
沈玹的雙袖被水打濕,還沾上了幾片泡軟的花瓣,他乾脆解開護腕,脫去外袍,將袖子高高挽起,暴露了臂上纏著繃帶的傷處。
“悔怨?”蕭長寧抬起昏黃的眼,怔怔地望著沈玹半晌,忽而眼睛一紅,滾下淚來。
沈玹不言,回刀入鞘。
醉眼迷濛的蕭長寧將撩完就跑闡揚到了極致,腦袋在他懷中一歪,竟是真的睡著了。
沈玹深吸一口氣,悄悄褪去她的鞋襪,抱住她道:“彆動。”
他用苗條而帶有薄繭的手指解開大氅,挑開她上衣的結,水紅色的錦緞冬衣如花般剝落,暴露藕荷色的中衣,中衣亦在他掌心褪去,暴露純白的裡衣……裡衣之下,便是一條月紅色的抹胸。
說罷,他打橫抱起蕭長寧,將她放入浴桶中坐好。頃刻,暖和的水流包裹著蕭長寧的滿身,她不由舒暢地喟歎一聲。
“你……”沈玹憋著一股子炎熱的邪火,被她突如其來的眼淚弄得一愣,伸手碰了碰她的眼淚,不解道,“哭甚麼?”
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蕭長寧,她一個顫抖,忙淚眼汪汪道:“沈玹……本宮會想體例還給沈七一個寶貝的,不要辦了我。”
沈玹直接將蕭長寧背去了沐浴換衣的淨室, 悄悄放在屏風後的軟榻上。分開了沈玹寬廣暖和的肩背, 蕭長寧不滿地哼了聲,眉頭緊蹙,恍惚地喚了聲:“沈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