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不能從‘寶貝’這個話題出來了……究竟上,醉酒之人是冇有事理可講的。
她扶著浴桶邊沿,像個三歲孩子似的越說越悲傷,越說越慚愧,嘴中不斷地唸叨著‘本宮將你弟弟的‘弟弟’弄丟瞭如何辦’。
林歡……
所謂溫香軟玉投懷送抱,大略就是如此了。
林歡皺眉,嘀咕道:“我纔不是女人!”
聲音很軟,像是嬰兒的夢話,沈玹莫名地心一軟,伸手撫了撫她緋紅的臉頰,緩聲道:“嗯, 我在。”
沈玹拿來潔淨的帕子給她擦拭臉頰,出乎料想的冇有涓滴不耐,反而甘之如飴。回想起他過往二十餘年,練習部下的番子都未曾這般細心,心尖獨一的一絲和順都給了這小祖宗。
她閉著眼睛胡亂地摸索了一番,上衣的繫帶反而纏得更緊了。儘力了幾次未果,她乾脆泄氣地攤開雙手,乞助似的望著沈玹:“這衣裳不聽話……本宮解不開。”
蕭長寧渾沌的大腦轉不過彎來,隻茫然地看著他,揉著眼道:“好睏。”
林歡莫名被抓包,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