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胸膛,寬廣的肩膀,屬於他的清冽氣味包裹住了我,我心亂如麻,更加慌了,一邊捶著他的胸口,一邊扭著身子掙紮,“世子,你放開我,我、我的琴還未彈完……”
他又來吻我的眼睛,聲音似水普通纏綿,“曉得嗎?你隻要站在我麵前,便是在勾引我。這世上隻要你,才氣讓我如此牽腸掛肚,魂牽夢繞。”
“表哥,你本日就歸去吧,”白清玫仰著臉兒,杏目瓊鼻,分外嬌俏,“阿姨叮囑我的,本日我若見了你,便立即帶你回府,她可不準你在安州廝混。”
劉知熠麵色烏青,冷冷說道:“白清玫,我不答應有人罵她,你立即滾,要向誰告狀也隨你,但如果讓我再聽到你罵她,你的臉會比本日更加紅腫!”
“表哥,阿姨不是想讓你給她存候,”白清玫的聲音楚楚不幸,“阿姨是想讓你多陪陪她呀。”
她的目光超出劉知熠的身影,朝著我不斷打量,“是被這女人絆住了嗎?勾引得你連家都不回了?”
劉知熠回身瞧著我,我隻好用純良而無辜的眼神望著他。
她緊接著說:“這幾個月你常常往安州跑,到了臨京又一向呆在虎帳裡,就算回了侯府,你也是請個安就走了,阿姨很悲傷的,想找你說說話都尋不見你的人影。”
劉知熠動手可真重啊,我看到她那張粉嫩的麵龐肉眼可見地敏捷腫了起來。
“還要如何勾引呢?”劉知熠煩惱地感喟著,用唇含住我的耳垂,悄悄咬了下。
劉知熠立即沉了臉,鳳眸冷冽,“母親那邊我自會解釋,我的事還輪不著你來管,你走吧,今後不要再來這裡撒潑。”
院裡終究又規複了安靜。
啪!
“表哥,你本日為了這狐狸精就要攆我走,也不顧我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情分。若她是宋若惜也就罷了,可她並不是,她隻是個不知來源的小賤——”
隔得很遠我還能聞聲她的飲泣之聲。
“表哥!我如何撒潑了?是他們一向攔著我……”白清玫嬌聲抱怨,“你之前從不會來安州的,這幾個月卻一向在這裡流連……”
“我想做的事情,不必任何人同意!”劉知熠眸色陰沉,唇角抿起一抹冷硬的線條,“父親都擺佈不了我,何況是你,秋淳,立即派人送表蜜斯歸去!”
在我被他親吻得將近堵塞的時候,他終究放開了我,看著我氣喘籲籲地狼狽模樣,他竟笑了,“小傻子,你連換氣都不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