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個死保護,竟然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煩了?”
起家自是去了。
耀哥兒殘暴的眼睛已經紅了,他俄然一低頭,一張嘴,兩排鋒利的牙齒已經惡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左手!
梧哥哥呀,這麼好的梧哥哥,我必然不能孤負他。
孃親說這番話時,輔國公府尚在鼎盛之時,當時她尚且有這般顧慮,現在國公府已毀滅,我再無孃家倚靠,一介孤女入了這深宅大院,如果冇有葉寒梧儘力珍惜偏寵,隻怕連骨頭渣子都被吃得不剩了。
他哭得眼淚汪汪,“剛纔我在逗貓玩,這個姐姐卻要搶我的貓,我力量小,搶不過她,就悄悄咬了下她的手腕,哪知阿誰保護跑來打我,惡狠狠一把將我摔到地上,我的屁股都摔疼了,現在走路都倒黴索了……”
蟬衣頓時不樂意了,趕快上前護著我,“我家女人是四公子房裡的,今後要做你的嬸子,你可不準如許對女人說話!”
以是我懂的,葉寒梧當著葉夫人和那些下人的麵,以最果斷的態度站在我這一邊,就是在為我撐腰長勢,不準旁人拜高踩低地欺負我。
我抬眸望去,來人穿戴黑衫,紮著淡灰腰帶,公然是府裡的保護打扮,此人看似二十出頭,身形健碩,麵龐卻蠟黃暗淡,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掃視之間,彷彿帶著颯爽之氣。
耀哥兒那裡肯放他走,抱著他的腿尖聲大嚷,“狗主子,你敢打我,我讓爹爹打死你!”
那保護看了,目光非常擔憂,急聲說:“我去找藥膏來。”
葉夫人的嘴角扯出一抹如有若無的笑,“梧兒對錶妹當真是珍惜得很,為娘看著也歡暢。等會兒讓蟬衣去府醫那邊拿幾瓶雪容膏給表女人,這幾天好好上藥,必是很快就會病癒的。”
葉寒梧一眼就瞧見我手腕上的傷,麵色頓時陰沉,“是耀哥兒咬傷你的?”
因而她麵無神采地望向了阿誰膽小妄為的保護,“跪下!誰給你的膽量,敢去摔小公子?”
“女人!女人!”
葉寒梧冷冷開口,“悄悄咬一下,就將表妹的手咬出了血,如果再重一點,她的骨頭就要被咬斷了。母親,耀哥兒年紀小不懂事,您還是讓大嫂好好管束一下,不要欺負我的人。”
俄然有小我影衝上前,攫著耀哥兒的肩膀一拉一甩,將這小霸王摔了個屁股蹾兒,這小霸王雙腿用力蹬著地上的沙石,已嚎啕大哭起來。
他的聲音莫名有點耳熟,但我一時也想不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