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腰軟勾人,世子天天裝高冷_第5章 看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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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離臨京有三百餘裡,一來一回便是六百裡,那麼就是說,就在昨晚,他派人快馬加鞭,一夜之間就從臨京取來了這瓶治傷的藥,然後讓簡嬤嬤送了過來。

老天待我真是殘暴。

我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傷口好得這麼快,那也就意味著我掛牌接客的時候不會推遲,我現在彷彿已站在絕壁之畔,隨時都會被人推入深淵,墮入萬劫不複之地。

我睡眼惺忪地接過她遞來的藥,“是醫治我臉上的傷口嗎?”

他並冇理我,我略略上前一步,把剛纔的話又反覆了一遍。

一夜難眠。

那一夜,劉知熠那麼嫌惡我,毫不包涵的熱誠我,徹夜我縱是再來,他莫非還會給甚麼好神采嗎?

隔得很遠我就瞥見了劉知熠,首要也是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顯眼了。

隻要臨都城纔有這般奢糜的物件。

芍藥唉聲感喟,“唉,你不嚐嚐如何曉得呢?你長得這麼仙顏,萬一世子喜好上了,收你做個貼身丫環,你不就攀上高枝了嗎?”

藥瓶比我的手掌略大,是用一整塊上好的和田玉雕製而成,瓶身光芒瑩白,瓶蓋上乃至還鑲著一圈琺琅掐絲的斑紋。

我幾次思忖,也不肯定本身的猜想是對是錯,我翻開藥瓶聞了下,有淡淡的暗香混著一股藥味,淨了手以後,我便把那淡乳色的藥膏細細地塗抹在傷口上。

臨到快天明時我才迷含混糊的睡著,但剛睡,就被簡嬤嬤喚醒了。

含春閣裡的四角都點著青銅燭台,光芒很亮,我能清楚的看清他的神采,我猜想從他眼神裡能看到調侃和嘲弄——

“世子,世子,哎喲真是讓您久等了,”簡嬤嬤邁著小碎步一起跑著,“雪眉女人已經到了,讓她陪您喝幾杯吧。”

簡嬤嬤又叮嚀了幾句,才排闥出去,我披著衣裳,打量動手裡的藥瓶,內心感受非常迷惑。

我狠狠咬了下唇。

芍藥又開端在我耳邊嘮叨,“雪眉姐,掌事嬤嬤不是教了你很多手腕嗎?你如何不消呢?”

他安靜地問:“如何回事?”

我吸了口氣,儘量淡定地開口,“世子萬福,可否讓雪眉陪世子飲幾杯清酒,以助雅興?”

真是可悲啊,宿世,我對劉知熠不屑一顧,現在,我能當上他的丫環就是天大的恩賜了。

簡嬤嬤扯了下我的衣袖,表示我說話。

能夠會罵得更加短長罷,因為我本日還傷了臉,似醜八怪普通。

“不必了,”劉知熠略略皺了眉,“這張臉實在絕望,下去吧。”

“你說呢?”

“雪眉,把這藥收好,每日在臉上敷幾遍,切莫健忘了。”

冗長的時候疇昔,他終究放開了我,黃公子湊了過來,笑道:“知熠,長夜無聊,讓雪眉陪你喝幾杯罷。”

因為約莫七八今後,我臉上的傷口已完病癒合,隻要些輕微的印記,簡嬤嬤說再多擦個五六天,這些印記也會完整消逝,重新規複昔日的凝白光滑。

“世子的意義是——”

他並不是問我,他目光是看向簡嬤嬤的。

“我明白了,”簡嬤嬤悄悄今後退,“我會措置的。”

但是並冇有。

“還活著?”

我站在簡嬤嬤身後,內心實在忐忑又膽怯。

這類藥瓶,彆說倚紅樓冇有,就算是全部安州,隻怕也難尋到。

他的手指白淨苗條,掌心溫熱,身上模糊有清冽的酒香散出來,卻又帶著莫名的冷峻和威壓,讓我慌亂且不知所措。

我猜想他應是喝了很多酒,因為他的額角泛著淡淡的紅,模糊暴露了一股酒醉的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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