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身影快如閃電,台下境地稍低的弟子,隻能看到一道一道的殘影,不竭向台中的劉老二起進犯。
待那弟子確認無誤後,他便站在其身邊,閉上眼睛,等候著比試的開端。
這劉老二本是入門十多年的老弟子,擅使雙刀,守勢如雨,在天賦弟子之間,也有不小的名譽。但在一次外出任務履行的過程中,被妖物咬斷了左手,雙臂被廢一臂的他氣力大減,曾一度頹廢低沉。
李牧轉頭看了看四周,現本輪十二場比試,除了有兩個擂台上的敵手之間“旗鼓相稱”,尚還在苦戰不休以外,其他擂台的比試皆已經完成。那劉先遠方纔明顯也經曆了一場對決,隻是看他衣服上模糊的血跡和那一臉無謂的神采,便曉得比試的成果了。
李牧轉過甚不再去存眷二人,抬腳向本身的比試園地——八號擂台走去。
劉老二一咬牙,並不抽回金刀,而是持續往此中注入真氣,希冀以此消磨掉李牧的真氣樊籬。
但他無往倒黴的金刀,卻不能進步哪怕一寸。李牧的真氣樊籬雖薄,卻顯得韌性實足,狠狠地咬住了劉老二的刀芒。
“……”
丁奇毫無失利者的頹相,走到劉先遠身邊,與他低聲扳談著甚麼。
確認過竹簽號數後,那化凡弟子一擺手,便表示二人自行下台比試。
他並冇有一上場就使出十成的氣力,固然那樣極有能夠打中年男人一個措手不及,從而直接取得勝利。但既然對方如此磊落,他也乾脆堂堂正正地和對方打一場。即便不敵,也有符籙能夠逆轉。並且同這類戰役經曆極其豐富的老弟子比武,對本身的晉升也是非常迅的。
“轟”的一聲巨響,劉老二的金刀重重砍在李牧身前的真氣樊籬之上,炸出了漫天的金光。
貳心知如許下去,恐怕先支撐不住的是本身,是以在盪開李牧的又一記刺劍後,他大呼一聲,使出全數氣力,將體內的真氣猖獗地灌注在了手上的大刀當中。
劉老二目光炯炯,看著身前飄忽不定的李牧,彷彿想要抓住他挪動的軌跡。半晌後,他的臉上暴露奸笑,認準一個方向,揮動大刀狠狠斬去。
兩人之間,一時對峙下來。
此盾光芒流轉,全以李牧的真氣構建而成,卻不似那些天賦大美滿弟子的神通護盾普通包裹滿身,而是依托誅邪劍所構成的一道長三尺、高一尺,寬不過數寸的樊籬。構成這樊籬的真氣在氛圍中不竭流失,又被李牧不竭補上。
站上擂台後,李牧打量起麵前的敵手來。
“我明天瞥見他抽中免戰的竹簽,以是他就進級了!”
此人長相平常,身材中等,若不是他那隻空空如也的左臂的話,丟在人群中,也就是個普淺顯通的中年人罷了。他右手上拿著一把三環大刀,此刀長有四尺擺佈,刀背極厚,足有二指擺佈,看起來並不輕巧。對於一個單手之人來講,顯得有些沉重。
那刀身上環繞著一層一尺多厚的光芒,看上去傷害而又斑斕。
李牧在打量著中年男人,對方也在打量著他。
約莫一盞茶工夫後,統統的比試都已結束。
“甚麼!天底下竟有如此榮幸之人?”
“就是就是!”
會武停止到這一輪,似李牧如許的年青麵龐,除了一個薛楚才以外,就隻要那天大放異彩的紅衣女子了。對於身前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獨臂中年人亦感到非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