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比拚真氣,李牧天然是毫不害怕的。他體內的真氣含量,又豈是這些天賦弟子能夠比得上的?是以見到這劉老二竟然不自量力,想要和他在真氣上一較高低,他天然是不驚反喜,作陪到底了。
獨臂男人轉過神來,聽到李牧的話語,他提示道:“師弟固然出招吧,不過你我比試點到即止,師兄傷到你的話,就不好了。”
劉老二的這一刀夾著風雷之勢,以極快的度斬向李牧的身影。在其威勢鎖定下,李牧隻感覺不管避向何方,都冇法躲過這一擊。是以他深吸一口氣,定住身形,體內薄弱的真氣毫無儲存的狂湧而出,在誅邪劍外構成了一個青色的護盾。
“……”
李牧的“追風步”發揮到了極致,在台上如同一陣風般飄忽不定,共同著“刺蜂劍法”的快進犯,非常給獨臂男人形成了一些費事。並且他體內的真氣源源不竭地注入長劍中,竟似冇有耗損普通。
丁奇毫無失利者的頹相,走到劉先遠身邊,與他低聲扳談著甚麼。
“甚麼!天底下竟有如此榮幸之人?”
站上擂台後,李牧打量起麵前的敵手來。
但他無往倒黴的金刀,卻不能進步哪怕一寸。李牧的真氣樊籬雖薄,卻顯得韌性實足,狠狠地咬住了劉老二的刀芒。
李牧的身影快如閃電,台下境地稍低的弟子,隻能看到一道一道的殘影,不竭向台中的劉老二起進犯。
那刀身上環繞著一層一尺多厚的光芒,看上去傷害而又斑斕。
李牧不急著取勝,是想要更多地感受老弟子的戰役氣勢,接收更多的戰役經曆;獨臂男人更不焦急打敗他,比試當中更是決計壓抑氣力,倒是存了戲耍於李牧的心機。
“就是就是!”
確認過竹簽號數後,那化凡弟子一擺手,便表示二人自行下台比試。
男人抬起右手,格開李牧的長劍,隨即反手一刀,斬向李牧的頸項。
“不過此次趕上金刀劉老二,他的好運也到頭了吧。”
麵前這後生到底是通過甚麼體例走到這一步的?他的氣力究竟如何?
李牧不言不語地抽出身後揹負的誅邪劍,運回身法,摸乾脆地向獨臂男人攻去。
李牧轉過甚不再去存眷二人,抬腳向本身的比試園地——八號擂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