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嬌寵(重生)_35.表姐來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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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弟妹管家不嚴,宴席上讓蘭兒落水不說,還在賬目上出了不對。這麼大的事兒,又豈能聽之任之?”沈大夫人苦口婆心腸說道。

夜色已深,街巷裡並無旁人。兩人倉促行至河岸邊。隻見地上落了一柄不知誰遺漏的紙燈,微曳的昏黃光影照得一側水波粼粼生光。幾隻趨光飛蟲直繞著燈紗而舞,不知倦怠。

肖氏心底忿忿不平,又是恨又是惱。愣了好久後,肖氏這才儘是不甘地施禮道了謝,說了句“玉珠歸去便辦”,失魂落魄地出了沈大夫人的院門。

“我和二殿下都是武人,當然經得起折騰。”陸麒陽橫疊雙臂,居高臨下道,“你莫非冇聽過一個說法,叫做‘打草必驚蛇’嗎?”

“不消說了!我都招了!” 陸麒陽利落道,“是我膠葛著沈二蜜斯冇錯!是哪個忠心丫環報的官?該賞!”

“捏造的手劄。”陸麒陽將那疊為一小頁的信放入袖中,口中低聲道,“仿的是二皇子的手跡,致信江北逃亡的匪寇一眾。這封信如果讓人看到了,那二殿下定然會極困擾。”

“你也曉得方纔的阮家極是傷害?”他用手抓住蘭池的肩膀,手指幾乎扣進她的肌膚裡去,“如果我未曾來,你怕是就要死在那歹人的斧下了!”

蘭池回望一眼暈倒在地的阮碧秋,這才扯上腿軟不已、說不出話來的碧玉,跟著陸麒陽倉促朝外走去。

“是流寇之首?”蘭池摸索問。

正在這時,丫環來講沈大老爺下朝返來了。

她走近沈辛固,摘去他肩上的落葉,低聲道:“莫非老爺真覺得那湖邊這麼滑,隻是匠人的偶然之失麼?蘭兒真是白白落了水麼?”

沈蘭池正想嘲他,可她身下的磚瓦卻在此時一動,她的身子頓時便有了幾分不穩。伴著一陣短促尖叫,她立時從牆頭跌了下來。

蘭池聽著,心底恍然大悟。

“國母?!”想到陸兆業的各種行動,沈大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嘲笑一聲,道,“我看蘭池也彆嫁甚麼太子了,倒不如在販子裡找個至心疼愛她的好男人,也賽過留在冇人疼的人家裡要來得好!”

“一會兒,有人來了,你便如許說。”他俯在沈蘭池耳旁,低低地說了些甚麼。

他一看到沈大夫人院裡這副陣仗,便蹙了眉,厲聲道:“夫人,這是在做甚麼?一家人何必老是折騰?”

肖氏愣了一下,未推測沈大夫人竟是問責起這帳本的事兒來了。她的眸子一轉,立即巧聲道:“哎呀嫂子,這賬上出去的錢,都是花在了爹的壽誕上。上頭的項目,不是一清二楚麼?”

“能有甚麼事兒?”肖氏一副猜疑模樣,“蘭兒落水那事兒,不是已查得一清二楚了?是前兩日做木工的匠人來府裡,失手把膠漆潑在了地上,這才讓湖邊變得滑了一些。如果你要說那翠鶯的事兒――這賤婢也已發賣了出去。嫂子另有何不滿?”

“蘭蘭!”

如果這封信真是仿的陸子響筆跡,那便是有人想把流盜案的臟水潑到陸子響身上。如此做法,能得益者,在這楚海內也不過一人――太子陸兆業。至因而誰脫手……

“如果真有那麼簡樸,那便好了。”陸麒陽淺淺一歎,道,“那行凶者在之前可還與你說了甚麼話?”

“哪兒來的傻子?”他冷哼一聲,道,“我去阮家,是在清查流盜一事。我有工夫傍身,彆說隻要剛纔那一小我,便是再來十個八個,也能滿身而退。你能夠麼?沈二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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