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圖的話,海員們齊聲喝彩。
旗令手掛起各色旗號,把李圖的號令傳到了船隊。船隊往左邊一轉,往東麵的大船撲了疇昔。
在荷蘭人驚駭的目光中,守義號和火源號漸漸開到了荷蘭商船的正火線三百米,架起大炮,開端炮擊荷蘭商船。荷蘭商船卡在暗礁上冇法掉頭,底子冇法用側舷炮開仗,船尾一門火炮不是李圖的敵手,隻能眼睜睜地捱打。
踢倒荷蘭船長,薑餘不往罵上一句。他的話,引發四周的海員們一片轟笑。
兩輪炮火後,荷蘭商船崩潰了,舉起了白旗。
瞥見李圖這邊船多勢眾,荷蘭商船不敢再開炮,調轉船頭往東麵逃去。
李圖笑著看著荷蘭船長,緩緩說道:“你們感覺不成能的事情,還多著呢!今後我打到大員的時候,有得你們驚奇的!”
從上午一向追到下午,李圖也冇有追上荷蘭人。七艘船在追逐平分開了航道,開到了深深的遠洋中。李圖的海員們看著近在麵前的肥羊卻追不上去,內心焦心萬分,一個個站在船首瞭望。
分停航道開太久,觸礁的風險是很大的。之以是商船們冒著被海賊擄掠的風險也要在航道上飛行,就是為了製止這類環境。看到荷蘭人的模樣,李圖的船隊裡響起一片震耳欲聾的喝彩聲。這隻大肥羊終究跑不動,送到嘴邊來了!
和那艘船的間隔越來越近,李圖看清楚了那船的款式:船身苗條狹小,船尾是方形的,船上有四根桅杆,前麵三根桅杆都掛著橫帆,前麵一根桅杆掛著三角帆,是一艘五層船麵的蓋倫帆船。
李圖從速站上尾樓,往東麵望去。隻見海平麵上,一艘掛著軟帆的大船正和李圖的船隊並行行駛,也往航道上的七島山開去。那船看上去不小,比李圖的大福船還要大上一圈。既然掛著軟帆,必定是西方人的船。
手一揮,他大聲說道:“統統船隻全速衝上去,我們把這狗孃養的紅毛劫了!”
不等通事把荷蘭船長的話翻譯過來,總鋪薑餘就一腳踢在了荷蘭船長的膝蓋窩裡。那船長撲通一聲跪在了李圖麵前。
追逐中,新式福船的船頭炮和荷蘭商船的船尾炮時不時地發上幾炮。但間隔太遠,火炮在波浪中拋射底子冇有準頭。打了半天幾十發,李圖的大炮也隻要三發射中目標,在蓋倫船船殼上打出幾個凸起。而蓋倫船的大炮就更冇有準頭,隻打中一次火源號,突破了一片船舷外板,在船頭打出一個小洞。
見對方船隻落了單,底子不是這邊船隊的敵手,李圖的海員們士氣高漲,嚎叫著爬上了桅杆調劑帆具,全速往東麵衝疇昔。
在海員的喝彩聲中,李圖讓載興號和新月號靠上去。等紅毛全數被綁了,李圖這才登船查抄。
這是一艘六百多噸的蓋倫帆船,船上有加農炮十四門。海員六十多人,另有兵士四十多人,此時全數被反綁動手跪在了露台上。船隻底層的船艙裡滿載著從日本運來的銅和硫磺,大抵有幾萬兩的代價。
李圖的海員們看到近在麵前的肥羊這麼乾,感受那些荷蘭人扔的是本身的銀子,感受虧大了。
“劫下紅毛的船,每人獎二十兩銀子。”
一月份的北風呼啦啦的,在海麵上吹出一片片波浪,吹著軟帆劈啪作響。氣溫很低,固然海員們都穿戴棉衣,在北風中也還是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