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能一樣!
宋清歡的笑容僵了一下。
皇後卻嘲笑連連:“你覺得你父皇日日醉酒,不上早朝,用不了多久,前朝後宮就會成為你的一言堂?彆做夢了!你父皇當年但是踩著你皇伯皇叔的骸骨爬上來的,十年前,也是雄才大略的亂世明主,要不是妖妃,他豈會——”
太子愣了愣:“您如何了?”
“當真?”
四皇子姿勢隨便地靠在軟榻上,抿了口茶,眉頭一皺:“茶涼了。”
四皇子欣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太子也呼吸一窒!
到時候,你還想持續坐穩太子之位,的確是癡人說夢!
“行了,你也彆哭了,不就是捱了兩巴掌,罰了一會兒的跪嗎?這有甚麼?”四皇子笑著安撫,“你四哥哥冇有哪天是不捱打、不罰跪的,瞧,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太子臉一紅,有些難堪地說:“兒臣當時年紀太小,說話做事都不鐺鐺,這才傷了阿瑤的心,等過些日子,兒臣定要親身跟阿瑤報歉,求她諒解兒臣。”
太子不疑有他,正要退下,卻聽到皇後的聲音俄然從身後響了起來:“宸兒,你的婚事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聯婚一事不能再拖了。
他、他竟然嫌棄起了本身?!
莫非——
母後說得對。
很久,他才堪堪出聲:“全憑母親做主。”
“另有老邁老三,”她持續道:“他們哪個是好惹的?一旦得了機遇,誰不想將你拉你上馬?”
短視!陋劣!
宋清歡咬著牙,才勉強吞下臟話,擠出一抹笑來:“如何會?清歡問過太醫,隻要多塗藥,就不會留疤了。”
另一邊,宋清歡也確切被四皇子送回了皇宮,紅腫的臉頰和痠痛的膝蓋也都塗上了傷藥,疼痛有所減緩,可她的神采還是慘白,時不時的,還會低聲抽泣。
混蛋!
莫非四皇子也厭了本身?
是!她是曉得四皇子貪慕色彩,也曉得他非常喜好本身的臉,可饒是如此,她也冇想到他竟然陋劣到這類程度,本身不過是受了點傷,他就嫌本身醜了,乃至連一句安撫都不肯恩賜給本身!
小宮女身子一抖,誠惶誠恐地接過茶盞,退了下去。
宋清歡用力點頭,紅著眼圈正要落淚,俄然又想起了甚麼,趕緊擦擦眼角,哽咽道:“是我不好、是我對不開初瑤mm,隻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