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拉眼睛都快瞪直了,盯著美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說到這裡,冷冷一笑,四周看了看,順手拿起一把匕首。
籠子裡的女人跟她們比起來可就嬌小多了,瞪著一雙美眸坐在那邊,嘴被布團堵住了,身上穿了薄薄的一層紅紗,底子擋不住凝脂般的肌膚。
西北六部下於蠻族,女人多長的人高馬大,跟男人一樣,就算身材妖嬈,也是高大型的。
說完以後,冇聽到回話,纔想起來她的嘴被堵住了。
玉簫眨眨眼,彷彿想到甚麼,順著流星的臉往上看,與獨孤雪嬌的視野在空中交彙。
哈布拉色眯眯地盯著美人,冇有急著翻開籠子,而是圍著轉了兩圈,疇前後襬布把人看了兩遍,越看越對勁。
李瑤用力抱住她,朝她點頭,這裡是鐵驪部,四周都是他們的人。
誰知看似軟綿綿的小美人,剛被碰到就伸出了爪子,在他胳膊上撓了幾下。
“你如許的人渣,不配說話,就算說出口的話,也跟牲口的嚎叫冇甚麼辨彆。”
很快,兩個侍衛在一處大帳外停下,苦著一張臉,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一邊走,順手撿起地上染血的一團紅紗,走到他近前,不等他開口,直接塞進嘴裡。
她想要撲上去,跟他打一架,可惜來之前被下了藥,渾身軟綿綿的,底子冇有力量。
青絲如霧,頸項纖細,鎖骨小巧,腰肢似柳,是個可貴的美人,讓人看了隻想垂憐。
流星倉猝製止她,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哭的哽哽咽咽。
他驚駭地看著本身的手,想要甩開匕首,卻又是一刀下去,痛得死去活來。
說到這裡,忍不住搓搓手,朝幾個美人擺手。
銀麵似雪,捏在手裡必定很軟滑,桃腮朱唇,啃上一口定然像櫻桃一樣。
剛要出聲,就被眼疾手快地李瑤堵住了嘴,到底把阿誰脫口而出的名字嚥了歸去。
獨孤雪嬌淺淺一笑,還朝兩人點了下頭,正兒八經地回。
這還冇完,身前捅外,又開端拿匕首猖獗地劃拉本身的臉,一邊哭的撕心裂肺,一邊匕首不斷地劃拉。
“蜜斯,對……不……起……”
哈布拉這才走到籠子邊,把門翻開,一把將人拽了出來,直接抱進懷裡。
一會兒我把你清算的服服帖帖,看你還如何放肆,隻不過我要提示一下,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獨孤雪嬌和樓似夜跟在前麵,神采自如。
“嘖嘖,看來長公主此次真是操心了,這個禮品我很喜好。”
鐵驪部的族長另有個弟弟,叫哈元緯,因為當初跟他爭族長之位,被他毀掉一條腿,現在成了瘸子。
話音落,哈布拉忽而舉起手中的匕首朝本身身上刺去,鮮血噴湧而出。
哈布拉臉上帶著斑斑血跡,雙眼通紅,不是氣憤,不是痛苦,而是刺激的紅。
“多謝帶路。”
說到這裡的時候,正要往裡走,腳步卻頓住了,一股濃厚的血腥氣衝進了鼻尖。
可惜她那點力量,就跟小貓一樣,反而把哈布拉逗笑了。
哈布拉伸手把臉上的口水擦去,順勢將指尖放在嘴裡舔了一下。
流星終究平靜下來,可眼淚還是不斷地往外流,特彆是看到內裡血肉恍惚的人,心頭刺痛。
她皺起眉頭,又看了那侍衛兩眼,總感覺他們的眼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