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玉簫,你醒醒,你不要死啊。”
比及人都走出去,大帳裡刹時溫馨下來。
哈布拉眼睛都快瞪直了,盯著美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她想要撲上去,跟他打一架,可惜來之前被下了藥,渾身軟綿綿的,底子冇有力量。
獨孤雪嬌深吸一口氣,把將要發作的肝火壓下,取下身上的披風,將她的身材蓋了起來。
剛要出聲,就被眼疾手快地李瑤堵住了嘴,到底把阿誰脫口而出的名字嚥了歸去。
本來被送來的金絲雀鮮敞亮麗,我見猶憐,雖脾氣火爆,卻彆有一番風味。
“去把他弟弟帶過來。”
“你們都出去吧。”
流星終究平靜下來,可眼淚還是不斷地往外流,特彆是看到內裡血肉恍惚的人,心頭刺痛。
蜜斯,你救救她吧。
玉簫嘴角勾起一抹慘白的笑,儘是歉意。
籠子裡的女人跟她們比起來可就嬌小多了,瞪著一雙美眸坐在那邊,嘴被布團堵住了,身上穿了薄薄的一層紅紗,底子擋不住凝脂般的肌膚。
唯有一張臉無缺無損,卻也灑了斑斑血跡。
“那我們走吧,去見族長。”
說完以後,冇聽到回話,纔想起來她的嘴被堵住了。
獨孤雪嬌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蹭一下竄了出來,隨後把簾子放下了。
玉簫眨眨眼,彷彿想到甚麼,順著流星的臉往上看,與獨孤雪嬌的視野在空中交彙。
她皺起眉頭,又看了那侍衛兩眼,總感覺他們的眼神有些古怪。
流星和李瑤也湊上前,看清內裡的景象時,流星忍不住尖叫一聲,眼淚刷地就落了下來。
“開端吧,哈布拉族長。”
她從衣袖裡摸出兩張靈符,趁其不備,貼在兩人身後,然後含笑出聲。
她一邊走,順手撿起地上染血的一團紅紗,走到他近前,不等他開口,直接塞進嘴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正要往裡走,腳步卻頓住了,一股濃厚的血腥氣衝進了鼻尖。
可惜她那點力量,就跟小貓一樣,反而把哈布拉逗笑了。
“小美人,你叫甚麼名字?現在能夠說話了。”
長髮披垂在血泊裡,一縷一縷,黏在臉上,那雙本來清透的眼睛黯然無光,像是被扯破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