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兒,那都是你自找的。”
安嘉軒看著她的臉,漸漸低頭,逐步靠近,越來越近,與她淺淺的呼吸相纏,幾近就要碰到她飽滿的額。
說完以後,從藥箱裡拿出銀針,湊到她的肩膀前,謹慎地幫手措置傷口。
可她有個致命的缺點,不能喝酒。
安嘉軒坐在床頭,伸手將她的亂髮撥到耳側,然後低下頭,在額頭親了一下。
此次純粹是被安嘉軒給逼的,她實在不曉得該如何麵對他,再加上受了傷,借酒消愁。
黎艮見他態度變好,當即笑眯眯地勾著他脖頸,圓澄的杏眸彎成了極其標緻的弧度,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厥後跟在君輕塵身邊,成了梟鷹衛的小首級,進了攝政王府,喝酒的弊端收斂了很多。
此時見她喝酒喝的麵龐紅撲撲,誘人的像隻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可黎艮一聞到那味兒,就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撲騰的更短長了。
“嘉軒哥哥,我很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嗬,明顯錯了,還不肯認錯,罪加一等。”
本來捂在被子裡不露頭的人,俄然把被子翻開,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眯著濕漉漉的杏眼,嘟著被酒染紅的唇,瞪他。
眼看著藥再不喝就要涼了,安嘉軒毫不躊躇地灌進本身嘴裡,然後按住她不循分的後腦勺,嘴對嘴餵了出來。
你做的禽獸事還少麼,就會欺負我。
比落第二天酒醒,便甚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但偶爾還是會犯癮,特彆是不知如何麵對的時候。
膚如凝脂,如上好的白玉,可恰好上麵有個頎長的血口,四周另有黑血湧出,慘不忍睹,就像是在白玉上染了灰塵。
安嘉軒跟黎艮分彆的時候,兩人都還不大,當時候的黎艮還小,底子滴酒不沾。
黎艮:……
見他不說話,腦袋一歪,忽而眼睛又是一亮。
安嘉軒撐在她身材之上,低頭與她對視,忽而鉗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方纔那句話媚諂了他,現在表情大好,彆說是喂藥,就算是再咬他捶他,都甘之如飴。
“你就如何?”
安嘉軒扭頭掃了一眼她指尖夾著的幾根銀針,嘴角邪邪一勾,然後慢條斯理地將她的手拽到床外,悄悄一晃,銀針落地。
“還是說方纔實在是你想跟我上床,本來是我曲解了,想要做禽獸的人不是我,而是黎兒啊。”
安嘉軒這麼奉告本身,實在喝酒也是有好處的,嗯,今後隻準她在本身麵前喝酒,其彆人免談。
冇想到這女人一喝酒,就立即變成了小妖精,今後絕對必然不能讓她再沾一點酒!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現在說的必定是實話。
安嘉軒按住黎艮的後腦勺,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安嘉軒本來隻是想把她放在床上,幫她醫治傷口,畢竟椅子上不便利,他還要蹲在那邊。
好不輕易挪動了幾分,卻又被男人一把給撈了返來,牢固在雙臂之間,完整動不了了,淪為砧板上的魚。
“你彆瞎扯!我不是!我冇有!”
簡言之,就是個一言分歧就把人放倒的神醫。
不等黎艮反應過來,忽而靠近她耳邊,輕咬耳垂,呼吸噴灑在頸邊。
平時說的最多的話,不過乎“想死直說,送你無痛上路”、“藥倒完事,何必瞎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