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把拽起崔瓏,一個從速扶住王妃,目眥欲裂的急喊:“母妃,您冇事吧!嬤嬤,快請府醫。”
哪像母妃,老是神情嚴厲地說教。若我是父王,定然也喜好和順的白姨。”
“你如何來啦?去看過父王了?”
當然,您若實在要入宮,也不是不可,隻是切莫將平妻的事說與皇上,給王府留條活路!
“母妃,都是兒子的錯,您就諒解兒子一回吧。”
崔瓏疼得哇哇叫,崔琦、崔琅麵帶急色闖了出去。
“母妃,我……我,健忘了,對不起……”
他們如何就那麼會往王妃心口插刀呢?
話音剛落,一屋子落針可聞。
劉嬤嬤的話聽著恭敬,暗裡卻藏著調侃。
龍頭拐重重地落在腿上,疼得他慘叫連連。
“四爺,您竟然威脅王妃?”
崔瓏見宋謹央一動不動,難堪地笑了笑,放動手中的蛋黃酥,拿起另一份芒果棗泥糕,一個勁往母妃手裡塞。
“二哥,這如何能怪我呢?要怪隻能怪母妃本身脾氣倔,過於強勢。
看來兒子們慌了,恐怕她到皇上跟前告狀,斷了他們的斑斕出息。
邊說邊看了看宋謹央,見她還是按兵不動,咬咬牙,就想扇第二下,手腕卻被崔玨緊緊握住。
“母妃,兒子給您送吃食來啦!”
世人鬆了口氣。
一把推開崔瓏,“啪”的一聲響,芒果棗泥糕異化著碎碟,散落了一地。
“停止,”劉嬤嬤方纔送完東西返來,纔到廊下就聽到四爺的嚷嚷聲。
他提著食盒,咋咋呼呼走了出去。
是老四崔瓏。
一時候,場麵混亂非常。
宋謹央冷哼,公然如此。
她神采一變,疾步趕了過來。
劉嬤嬤義憤填膺。
“母妃,兒子求您,明日彆入宮。您隨便找個藉口,照顧父王也好,身子不適也罷。您是皇上的拯救仇人,您說的話,他白叟家必定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