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鶯捧起胸前佩帶的陰陽戒看了一眼,問道:“我記得你說過陰陽戒是玄月宮宮主之物,那黃金麵具呢?”
“我問過師父,”上官子宸苦笑著點頭道,“他老是笑而不語,久了,我也就不問了。在我那次戰役受傷以後,師父成心讓我把黃金麵具交還給鬼影門的掌門冷嘯風,可還冇來得及引見,他就俄然歸天了。接下來繼位的寒天佑又心術不正,便擱置了下來。直到沈哲澈繼位掌門,我纔想起要交還黃金麵具之事,隻是師父又不知所蹤。比來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它轉交給了沈哲澈。”
上官子宸坦言相告道:“我倒不是用心的,隻是不知為何我在你麵前輕易掉以輕心,我本能地以為你不會往外說,能幫我守住這個奧妙。”
葉鶯有些驚奇:“你師父?”他說的就是那位她素未會麵的滄海大師。
“美女對弈圖。”葉鶯拿起她描的丹青對勁洋洋地說道,“我在仿照沈哲澈的美人對弈圖描丹青呢,不過,我把對弈的美人換成了美女。”
“那小我是……”葉鶯猜想此人應當跟師家有莫大的關聯,“師令山嗎?”
葉鶯想起他幾次三番以麵具男的模樣呈現在她麵前,撇了撇嘴道:“該不會是你用心想讓我曉得的吧?”
“到目前為止,黃金麵具應當是兩個吧,隻不過一個是真的,另一個是仿造。”提及這個,上官子宸也不由疑竇叢生,“我娘歸天時留給我一個陰陽戒,一個黃金麵具,她走得俄然,冇留下隻言片語,這兩樣東西都是我師父轉交給我的。”
葉鶯把畫好的丹青拿到他的跟前,舉起來遞給他看道:“去吧,把他給剁了。”
上官子宸摟住她說道:“沈哲澈是駱州的書畫大師,他小時候很有天賦,四歲就開端練習書畫,練了這麼多年了,都自成一派了。而你纔剛開端練丹青,要超出他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你自學有這程度,申明還很有些天稟,我看好你。”
“早已易主?”葉鶯吃了一驚,趕緊問道,“先前你不是說師好像拿到了陰陽戒以後才繼任宮主之位的嗎?”
“黃金麵具是鬼影門掌門之物。”
上官子宸放下書饒有興趣地問:“你在畫甚麼呢?”
“你彆太對勁。”上官子宸捏了捏她的麵龐逗趣道,“你敢說你冇對本王動心?”
“你也會問這麼傻的題目。”上官子宸颳了一下她的鼻梁,說道,“因為我娘是玄月宮的前任宮主,他們天然就能猜到陰陽戒在我手中。隻是我當時年紀太小,不知其深意,還覺得我娘要把玄月宮傳給我。直到現在才曉得,我娘住進冷宮那些年,玄月宮早已易主。”
上官子宸滑頭一笑:“除了他,你也算一個。”
“甚麼都瞞不過你。”上官子宸承認道,“我來之前去問她要陰陽戒,從她話中套出來的,歸閒事已至此,說開了也冇甚麼。”
葉鶯坐在他腿上,眼一斜,瞪眼他道:“你信不信我再給你畫醜點,畫成醜男對弈圖。”
“本來我與你有一樣的觀點。”上官子宸神采有些凝重,“但是以後我顛覆了這個結論,在我娘進入冷宮以後,有小我一向打理著玄月宮。”
“啊?”上官子宸書也不看了,坐起來沉著臉問道,“哪個美女?我去把他剁了。”
葉鶯心中有些竊喜道:“你早就看上本女人了吧?是就不怕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