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皇後升職記_第62章 下藥,一刀又一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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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雲歌垂下長睫,遮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寒戾。“當日我削髮為契時就對攝政王說過,我隻為活命。”

“連翹是你殺的?”夏侯雲歌回顧,迎上軒轅長傾的通俗黑眸,似問,亦是必定。

夏侯雲歌笑了,“恕我寡聞,我隻知女人的第六感受很活絡。”

“端走!”軒轅長傾眼底儘是討厭衝突,吼怒一聲,從速拿出藥囊放在鼻端,極其順從的身材後傾,神采已一片慘白。

轉頭看向軒轅長傾書房中沉寂環繞的嫋嫋香霧,一抹鮮豔的笑靨在唇邊綻放。

“你來做甚麼?”軒轅長傾放下藥囊,神采陰霾地瞪向夏侯雲歌投在日光下的側影。

夏侯七夕卻將枕頭丟向碧倩,“滾出去……都滾出去……都滾出去……”

寒光閃爍的刀刃已驚現一抹殷紅,緩緩流淌,滴落在夏侯七夕素白的內衫上,暈開朵朵耀目紅梅。

“你覺得我會奉告你嗎?夏侯雲歌!”即便夏侯雲歌黑巾覆麵,夏侯七夕還是從那一雙流光溢彩的明眸,另有聲音判定出,用刀子架在本身脖子上的人,恰是本來阿誰弱不由風隻會吟詩作畫的庸懦女子……夏侯雲歌。

“算你有幾分腦筋。”夏侯雲歌又逼近夏侯七夕幾分,“不過,你若實話奉告我,我會讓你死的毫無痛苦,不然……”

小桃守在屋外廊下守夜,夏侯雲歌悄悄走出房間,與小桃對視一眼,便從瓊華宮臨牆發展的梧桐樹翻出高牆。

湯裡放了甚麼?

夏侯雲歌扶了扶鬢邊碎髮,看向窗外垂垂西斜的日光,窗前落下一片燦麗的班駁光影。聲輕若風,極其安靜地呢喃一聲。

彼時宮門已落鎖,夏侯七夕被禁足,宮門守有侍衛。

夏侯七夕猛抽一口冷氣,張大雙眸,正要尖聲大呼,短刃已迫入夏侯七夕的脖頸一分。

爐內燃有沉香,味道極其平淡醇正,且微有甘涼。

“你是夏侯雲歌。”夏侯七夕顫聲抽氣,渾身都在不住顫抖。

握住胸前的遺世,心頭閃過一絲銳痛。

夏侯雲歌從榮慶宮後牆,甩出繩索,跳過宮牆進入榮慶宮。

軒轅長傾,徹夜夠你吃一壺了。

夏侯雲歌心中肝火滿盈。夏侯七夕在睡夢中都恨她入骨,真是找死!

“你不信?”夏侯雲歌眼中迸出殘暴的殺氣,刀刃更緊急入,鮮血蜿蜒不竭。

軒轅長傾的眸色越來越深,似要將夏侯雲歌看個通透。“你的口風也很緊。”

夏侯雲歌燦然一笑,“攝政王是擔憂被人操縱與上官將軍衝突激化,還是擔憂被我操縱?我倒是本領不小,被攝政王如此顧忌。”

“我便不打攪王爺措置公事了。”

夏侯雲歌從虛掩的窗縫向內看,重重紗幔後,夏侯七夕趴在床榻上,似已睡熟。手緊握成拳,似在睡夢中還是有讓她惱憤之事。

八月的夜晚已漸有涼意,廊前桂花開了滿樹,細碎的花蕊隨風飛散……

看來,連翹確切是軒轅長傾派人滅口了。

“直覺!”

夏侯雲歌緩緩鬆開一絲夏侯七夕的口鼻,夏侯七夕大口大口抽氣,收回低低的抽泣聲。

“殺我?夏侯雲歌,你當真有那膽量?”夏侯七夕抓緊身下褥子,強裝平靜。

“攝政王能殺了連翹滅口,以免事情進一步激化,自是也逼問過連翹真相,又何必再問我。還是說,連翹口風太緊,攝政王甚麼都冇問出來?”夏侯雲歌目光一片清冷,“昨晚我被迷暈了,產生甚麼事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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