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毅把客戶端扔到一邊,決定不再聽這些人扯犢子。他把青離的褲子穿上,將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說道:“我們不塗藥了,做點彆的轉移一下重視力。你一向想著它癢,它必定癢,看看如果想點彆的,做點彆的,會不會就不癢了。”
鄒毅說道:“這不是掩耳盜鈴,這個彆例可行。我之前接管疼痛練習的時候一向采取這類體例,想點彆的,想點你感覺歡暢,感覺高興的事情。想想這世上甚麼事情能讓你最高興?”
龍九緊緊握住衛嵩的手,聲音有些火急的說道:“我想要你。”
一樣是仙獸,如何做仙獸的差異就那麼大?
青離卻還在中間安撫他:“你放心,不是特彆癢了,這會兒已經好多了。”說這類話的時候連青離本身都不信賴,因為他如果照一下鏡子就會曉得,他的神采慘白的嚇人。估計這砭骨的癢,已經深切骨髓了吧!不曉得第九條尾巴的時候會癢成甚麼樣,鄒毅能夠設想最後的折磨對青離來講意味著甚麼。
鄒毅看他這模樣更加心疼了,他甘願青離不懂事般的和他又吵又嚷,也不肯他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忍著。不但忍著,還反過來安撫他:“冇事冇事,忍疇昔這一陣就好了,已經將近長出來嗎不是嗎?”
龍九的眉心皺了起來,青離給嵩哥說了甚麼?他……他竟然……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青離聽到大門響了一聲。鄒毅應當是出去了?出去也好,他看到本身這模樣,必然會心疼的。但是真的好難過啊!一邊想讓鄒毅陪著本身,一邊又不想讓他看到本身這副狼狽的模樣特彆衝突。
龍九的腦中開端渾沌,因為他看著麵前的衛嵩,喉頭已經開端忍不住的發緊。他的喉結忍不住轉動了一下,開口道:“嵩……嵩哥?”
青離欲哭無淚,早曉得不說本身能忍了,連獨一的精力支柱都走了啊!不過如許也好,青離回寢室把本身關進了寢室裡,脫掉褲子又開端用力的撓。指甲縫裡每一下都有血漬被撓出來,青離曉得不能再撓了,可他實在受不了,底子忍耐不了。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真的不能這麼做……
青離搖了點頭,說道:“除了和你在一起,冇有甚麼能讓我更高興了。可我現在就和你在一起啊!冇乾係的鄒毅,你彆為我擔憂了。我是一隻九尾狐,能夠重新得回九尾已經很歡暢了,受這點苦底子算不了甚麼。等我強大起來,我便能夠成為你最最高傲的幻寵。你高興嗎?”
而前院的青離卻不曉得本身三言兩語,竟然那樣輕鬆便促進了龍九和衛嵩的功德。此時現在,龍九正擁著如玉的陌上公子傾訴著本身的一腔傾慕。而他,卻在屁股一陣癢似一陣的痛苦中難耐的掙紮。
鄒毅是真的心疼壞了,他向來不曉得長尾巴竟然能折磨成如許。一開端青離長尾巴也是癢,但是冇有癢到這類境地。跟著他尾巴長出的條數越多,遭到的折磨必定越大。青離難受,鄒毅也焦急。好久冇有這類冇法掌控的感受了,疇前他對任何事都儘在掌控中,對統統也是運籌帷幄。但是這件事……他看著青離接受折磨的模樣,真的有一種無計可施的有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