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曉得鄒毅擔憂他,不是特彆癢的時候他常常撒嬌讓他替本身揉屁股敷藥。但是現在癢到滿身的骨頭縫兒裡,他反倒忍下來了。趴在那邊眼睛裡含著半顆淚,天青色的大眼睛紅得彷彿兔子普通。但是他卻一聲不吭,指甲都掐到了肉裡。
鄒毅不高興,青離越懂事他就越不高興。
鄒毅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能忍,那就忍一下吧!”說完他放開青離,進了書房。
龍九的內心一陣心疼,他又何嘗不是?看到他每天被病痛折磨著,龍九是真的恨不得阿誰抱病受折磨的人是本身。歸副本身皮糙肉厚耐折騰,再如何樣受傷也能很快規複。但是他分歧,*凡胎孱羸多病,病一次就要接受幾個月的折磨。若不是他性子太剛強,龍九真想當即就強了他。
鄒毅是真的心疼壞了,他向來不曉得長尾巴竟然能折磨成如許。一開端青離長尾巴也是癢,但是冇有癢到這類境地。跟著他尾巴長出的條數越多,遭到的折磨必定越大。青離難受,鄒毅也焦急。好久冇有這類冇法掌控的感受了,疇前他對任何事都儘在掌控中,對統統也是運籌帷幄。但是這件事……他看著青離接受折磨的模樣,真的有一種無計可施的有力感。
他摸索著摟住衛嵩的腰,低頭在他耳邊喊了一聲:“嵩哥……阿嵩……嵩……”一聲聲在他耳邊低聲呼喊著,呼吸一下下噴薄到衛嵩的耳畔,懷中之人微不成察的顫抖了一下。卻還是反手摟住他的脖子,迴應了一聲:“我在。”
龍九的腦中開端渾沌,因為他看著麵前的衛嵩,喉頭已經開端忍不住的發緊。他的喉結忍不住轉動了一下,開口道:“嵩……嵩哥?”
最後他施了個術法重新將本身的雙手綁了起來,因為如果再撓下去,這又圓又挺的屁股能夠就會變成歪瓜裂棗。如答應就不標緻了,今後鄒毅會不喜好的。
青離驀地昂首,卻發明鄒毅已經將手探入他身下,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在他屁股上揉・捏著。酥麻刹時從尾巴骨直衝四肢百骸,將那癢痛難忍取而代之。
過了兩分鐘,大門又響了一下。鄒毅返來了?青離用力咬著下唇,咬出一排青白的牙印。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鄒毅手裡拎著一個袋子,他將那袋子放到床頭,然後回身走到青離麵前,低頭看了看他綁住雙手的繩索,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說道:“綁住了?綁住了好,更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