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二人又看向那白衣公子,對方苦笑一下道:“二位都是人中龍鳳,一名是天下第一幫的幫主,一名是赤手興家的陶朱翁。與之比擬,我不過是一個仰仗家中父輩的無用之人罷了,說出來本是徒增笑耳。可本日在兩位麵前,小弟也不敢有所坦白,鄙人姓段名譽,乃是大理國鎮南王之子。”
喬峰段譽均是一愣,後由段譽先開口道:“二哥,你是開門做買賣之人,哪有將客人拒之門外的事理。”
話音剛落,隻見一隻翠綠色的酒罈被一人放在了桌上,來人說道:“二位非池中之物,豈能多飲凡酒,鄙人前日妙手偶得這壺中之物,不若共飲之。”
“這酒乃是我兄弟結義之酒,豈可換銅臭!”王鶴不快的說道。
王鶴笑道:“不過是兩個酒鬼,想要喝酒直說便是!”這話一出,喬峰段譽皆是暢懷大笑。段譽更是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兄!”
三人一笑,再次酒盞輕觸,齊聲說道:“乾!”
喬峰哈哈一笑道:“本來是大理段氏,我還當是慕容公子。胡塗胡塗,當罰當罰!”
“好酒好酒!”那大漢秉箸而擊,甚是暢懷。
說到這悅來堆棧,無錫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任誰聽了都免不了豎起大拇指喝采。這酒樓本叫鬆鶴樓,自從三年前被一公子哥盤下,就改名悅來堆棧,雖說名字是不如之前高雅,但架不住人家菜好,酒好,短短三年就一飛沖天,聞名天下,傳聞連天子腳下的汴梁也開有分店。
這話算引發世人同感,剛纔觀三兄弟喝酒,更是被酒香所引,又見三兄弟豪放,一時候了此茬,這會想起,紛繁叫喚買酒。乃至私行競價,將結義酒炒到了一罈一金的天價!
又一盞酒下肚,喬峰還是麵不改色,段譽更是咳嗽連連,王鶴也有些微醺。好半晌,兩人才規複過來,喬峰又將二人酒盞斟滿。
“王老闆到時如果無酒可賣怎辦?我等不是空歡樂一場?”一名酒客問道。
王鶴慢騰騰的為二人再斟滿酒水,問道:“能再飲否?”
“好,好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喬峰站起家來向王鶴敬道:“隻這一句,就值得醉他個十天十夜!”
段譽大感光榮,趕緊說道:“小弟不堪酒力,二位兄台請自便……”
來人坐下,先向白衣少年點頭至禮,然後拔出酒塞,為二位斟酒。一時候酒樓高低香氣四溢,引得世人紛繁探鼻而嗅。再看那酒液,銀絲掛盞,純潔透亮。
大漢看看來人,隨即一笑,拉過一旁木凳道:“甚好甚好,來坐!”
來人將三人酒盞倒滿,舉酒說道:“鄙人姓王,單名一個鶴字。乃是這悅來堆棧老闆。本日見二位豪放,不似吾等俗人,剛巧新釀出窖,便借花獻佛,與二位交個朋友。”
世人不得不平,拱手對王鶴說道:“王老闆豪放!”
王鶴聞了聞盞中酒水披收回的香氣,這才說道:“二位豪傑,不嫌我商賈之人,願與我共飲,便是真是疼死,那有何妨。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有朋友伴隨,彆說僅是過後痛苦,便這酒乃是穿腸毒藥,卻也當時如飲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