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就連用飯都是一項高風險投資。學兵隊的帶領們,變著法的折騰我們,要麼鴨子步進飯堂,要麼實施淘汰軌製,全部學兵分班分組向飯堂百米衝刺,每班組每次跑的最快的,纔有資格進飯堂用飯。剩下的,以一樣的體例反覆和淘汰。跑的最慢的那位,要幾次停止十幾趟百米衝刺纔有資格進飯堂享用飯菜。而常常這個時候,高負荷的衝刺,已經讓他快把五臟六腑吐出來了!
內褲儘濕,襠部滿是汗,跑步的時候兩腿根部和命根子停止著高頻次的摩擦。摩著摩著就摩擦出了題目:兩腿根部乃至是命根子根部被磨破了皮,再加上汗液的滲入,那種火辣辣的滋味兒就像是往傷口上撒了一把高純度的辣椒麪兒。
真的,如果不是切身經曆,我都冇法設想,軍隊的帶領整人的歪招有多損。
在某些程度上來講,如此高強度的練習,對於我們這群男爺們兒來講,絕對是個不小的應戰。很多時候,男人褲襠裡那玩意兒,就是一個折磨男人的東西。步槍射擊練習時,胯下受辱蒙受擠壓天然難以製止,但是誰能設想,在揮汗如雨的高強度練習過程中,褲襠裡滿是汗,這類環境下,如果再來個五千米或者十千米越野,那命根子的苦日子,就會進入一種水深熾熱的狀況當中。
當然,對於諸多不公允的報酬,我們臨時能夠視作是一種鼓勵!
不管是吃喝還是拉撒睡,我們都逃離不了學兵隊帶領們的節製和刁難。
正如學兵隊的教官們所說,來學兵隊,就是要刻苦,就要忍耐凡人不能忍耐的極限。
當然,黑麪教官也是過來人,他也清楚學兵們的某些難處。是以即便真的有學兵略微伸手提了提,也假裝冇瞥見。而為了製止在女職工們麵前出醜忍不住去提老二,我們也嘗試利用了各種體例,比如說,找個塑料袋將老二套上;像女人一樣在襠裡墊點兒衛生紙……幾近統統的體例都用過了,但是見效甚微。終究獲得遍及推行的是在褲襠裡墊點兒衛生紙,固然起到的減緩感化不是太較著,卻也總比不墊強一些。
厥後學兵隊乾部實在看不下去了,週末早晨,開端安排幾個教官和中區隊乾部,停止傷情摸底。
一開端這類疼痛和不適還能忍耐,在豪情的練習狀況之下,乃至能夠忽視。但是傷口處的病變很快便越演越烈,乃至於呈現了嚴峻的搔癢,乃至是腐敗。閒暇之時悄悄伸手出來撓兩下,成果是越撓越癢,越撓腐敗麵積越大。
但是這類體例畢竟有傷風雅。
特彆是大腿稍粗一些的學兵,的確是苦不堪言。
本覺得前次步槍射擊練習的時候,用挖小坑的體例給了命根子安身之地,讓它勝利地逃過一劫。但是現在,我們家老二的苦日子,卻又要持續。
但是除此以外,冇有任何體例能製止我們家老二的苦日子。除非,學兵隊打消高強度練習,打消短跑越野!
那種刻骨銘心的煎熬,足以讓我李正銘記一輩子。
我的餘光偶然中瞟到,他的眼睛裡,有一絲不易發覺的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