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襠部的確到了非常嚴峻的狀況,我們甚麼都豁出去了!跑步的時候,騰出一隻手提著老二,儘量節製它與大腿根部的摩擦。嘿,這個計劃還真他媽的管用,一經推行,很多學兵開端效仿起來。
當然,我也不例外。
並且更不期望去攀比甚麼。
正如學兵隊的教官們所說,來學兵隊,就是要刻苦,就要忍耐凡人不能忍耐的極限。
如果說用兩個字來描述我們現成所處的狀況,那就是'嚴峻',如果非要在前麵加上一個描述詞的話,那就是'高度嚴峻'。
當然也有很多一向'嬌生慣養'的從構造下來的老爺兵,因為受不了學兵隊的苦,放棄了莊嚴,打了申請回了原單位;剩下的那些老爺兵,除了極少數能夠適應高強度的練習以外,其他的則在想儘千方百計迴避強化練習,要麼裝病,要麼裝'傻'。
厥後學兵隊乾部實在看不下去了,週末早晨,開端安排幾個教官和中區隊乾部,停止傷情摸底。
冇用幾天,我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姿式走路了。阿誰部位的疼痛,已經不但單是精神的煎熬。在停止短跑練習的時候,很多學兵也跟我一樣,開端嘗試將雙腿喇叭開,儘量減少大腿根部和老二的摩擦。固然如許做會略有減緩,但畢竟不是悠長之計。並且,雙腿再如何分開,命根子還是不成能完整擺脫大腿根部的摩擦。
特彆是大腿稍粗一些的學兵,的確是苦不堪言。
全區隊幾十名學兵,在樓道裡排好了隊,籌辦接管帶領的查驗。
當襠部的病變狀況持續昇華,單靠喇叭雙腿已經難以減緩疼痛了!
黑麪教官拿著一個小紅本兒,賣力催促我們區隊。
我們分隊十幾個學兵是第一批,當我們在區隊長的號令下脫淨了衣服的一頃刻,黑麪教官一下子驚呆了!
不過這也冇甚麼,在高強度的練習之下,我們都是一群名副實在的'臭男人'。
就拿用飯來講,我們的飯堂恰好跟保鑣隊的飯堂挨著……我們每天吃著蘿蔔明白菜,菜湯裡冇有一丁點兒油水。但保鑣隊的那幫哥們兒每天有肉吃有酒喝,每頓飯都是十幾個菜。常常聞到他們飯堂裡飄出的菜香,或者見到那擺在桌子上的甘旨好菜,我們內心阿誰'恨'啊………
那種刻骨銘心的煎熬,足以讓我李正銘記一輩子。
是以,我們這群每天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老光棍們,每天最大的依托,便是多瞧幾眼這些限量版的中辦美女。我們很戀慕那些給她們施訓的教誨大隊老兵,每天跟美女在一起,嗓子喊啞了也不感覺疼。
不管是吃喝還是拉撒睡,我們都逃離不了學兵隊帶領們的節製和刁難。
厥後有位跟我一樣有才的戰友,發明瞭一個簡樸可行的應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