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圍攻,“九鳶你屁、眼炸了”毫無怯意,隔了十幾樓再度答覆:“你們誰有我熟諳九鳶?他放個屁我都能聞出是甚麼色彩,打個字我都能猜到是用哪跟手指打的。我叫你一聲九賤人你敢承諾嗎?麻痹,一個千人艸萬人日的整容貨,去韓國如何未幾帶點賣屁股賺來的錢,把你那醜到不能見人的心也好好整一整呢?整天就曉得算計這個爭光阿誰,覺得把彆人都黑成好人就能顯出你是顆好蛋?冇臉冇皮,瑪麗戈壁!”
方纔在虛幻中打單莊曉傑的聲音真實在實傳入耳中,他就像目睹吸血殭屍破土而出,驚叫著逃離電腦,本能的尋覓衝、鋒、槍,好來一場摧枯拉朽的掃射。
這位200哥穿戴“九鳶你屁、眼炸了”的固馬,不堪入目標人蔘如同高山一聲雷,指向還如此清楚,不說帖子裡的看客,連莊曉傑也是悚然一驚。
這小內圍久經莊曉傑折磨,終究練出了陰奉陽違的技術,回話邏輯周到態度堂皇,莊曉傑眼看本身將被設想成昏君暴君,隻好忍住脾氣叫她滾蛋。
“你他媽能不能閉嘴啊!?我不聽聽你瞎逼逼!”
狗尾巴草嚇得四蹄抽筋,回過來的滿是錯彆字。
“哈哈哈。”
莊曉傑回到家,將摘來的荷葉撕碎泡在開水裡,灑上白糖做成清冷適口的飲料,剩下的放進湯鍋,和白米粥一起煮沸,全部房間便滿溢暗香。他吃完這頓提神醒腦的晚餐,略微找回一點改革困局的主觀能動性,隨即召來狗尾巴草商討政務。
“莊曉傑。”
“是啊,我想把你們這群妖怪十足封印掉!瀟瀟雨歇現在變本加厲騷擾我,不從速找小我接辦,我會被他逼死的!”
“我那是不表態,如何到你眼裡就成默許了?你那裡來的自傲?”
多麼熟諳的配方,多麼奪目標畫風,八成是他!
“天哪,那裡來的不明生物,嘴臟成如許。”
莊曉傑一邊揣摩此人是誰,一邊滑動頁麵,看到200樓時又呈現詭異的答覆。
“半夜絃斷……”
調試半晌,他切換到比較沉著的頻道,詰責:“你感覺我是在假裝煩你?奉求你彆自我洗腦行不可?”
“我這叫為他好,給他找個班配的工具免得他整天到晚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