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要,不要呀!”女子的哭喊聲嚶嚶傳來,似是驚駭,卻又驚羞的不敢大聲張揚。隨後是一陣嗚嗚的哭泣,似被人堵住了嘴巴冇法發聲。
“快,進屋去漸漸來。”有人發起,晚晴就覺腋下一痛,堵開口她櫻唇秀口的乞丐迫不及待的用肮臟泛了酸臭味道胳膊夾緊她在腋下拖進了寮房。昏黃的燭光下,她掙紮著,繡鞋甩落,被乞丐拾起,抱住她尖尖的菱足深深嗅著,她才驚見一張張醜惡的的嘴臉正笑了驅逐她。
她在房裡等喜富同她彙合,好去安排明早捉姦的大戲,但是見那煙花騰起後,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也不見喜富迴轉。喜姨娘內心暗罵這個色膽包天的兄弟,常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這些偷雞摸狗的謀生他最是善於,不定花了多少心機從青樓花街柳巷尋來多少見不得人的物事去折磨謝流熏呢。喜姨娘起先內心暗笑,但等了好久,耐不住心性也摸去了流熏的院子。她約摸著惡棍們該是到手。
就在她定睛望去屋內的刹時,俄然,一隻大手拍在她肩頭,驚得她腿一軟,還不及回身,一隻手從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臭氣劈麵而來。
幾把扯去她的底衣,一把將她的雙腿提起架去肩頭。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
她緊斂大氅低頭疾行,趁著一地雪光,也不挑燈籠,倉促向前院的寮房行去。雪地裡留下一串清淺的足跡。
她越是掙紮,惡棍們越是興趣勃勃。
“嘖嘖,細皮嫩肉的,彈指欲破,香噴噴的美人呀。”
兩行孤寂的淚從腮邊無法滾落,這莫不是天意?清楚這騙局是她奇妙安排給謝流熏的。先讓孃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讓這些早就安排好的喬裝做乞丐的惡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來捉姦在床……
……
但是現在,明日……謝晚晴不敢再想,隻要哭求那些人放過她。
“嗚嗚嗚~”晚晴哭喊著,死力掙紮,身上更是被惡棍們戲耍拍打戲弄著,隻在那頃刻,疼得她周身寒氣倒抽,靈魂出竅普通。
麵前從暗處湧來幾個身材魁偉臉孔猙獰的乞丐,陰邪的目光打量她笑瞭如咀嚼捉到手的山雞,垂涎三尺普通。
寮房,門半敞,燭光暗淡,依約看到窗紙上攢動的幾條人影。
謝晚晴驚叫著踢踹掙紮,緊緊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淚驚落,“錯了,錯了,你們弄錯了人,拿不到財帛的。”
“錯了錯了!我不是謝府大蜜斯!”謝晚晴掙紮不斷,終究被乞丐們扔在地上,她叫喚著推搡著喊,“錯了,看錯了人,我不是謝府大蜜斯!”
禪院天井角落,一身玄色大氅裹身,烏紗蒙麵的女子正抬頭望著天涯那一抹炫彩,眸光裡透出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暗藏了悄悄的殺機。
謝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悔怨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兒他殺,但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漢惡棍占滿。
俄然撕拉一聲響,裂帛刺耳的聲音,她胸前一涼,跳出那和順鄉,饞得惡棍們垂涎三尺去踐踏。晚晴驚急去護上體,卻冷不防身下更是被人趁虛而入,就聽一大漢喊:“兄弟先嚐鮮了!”
“財色雙收,錢已落袋,如果弄錯了美嬌娘,再來一次這類買賣倒也不虧本,還解饞,哥哥們不嫌累的。”嬉皮笑容惡棍的言語湊去晚晴粉嫩的雪塞邊親吻著,噁心得謝晚晴幾近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