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驚叫著踢踹掙紮,緊緊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淚驚落,“錯了,錯了,你們弄錯了人,拿不到財帛的。”
但是現在,明日……謝晚晴不敢再想,隻要哭求那些人放過她。
兩行孤寂的淚從腮邊無法滾落,這莫不是天意?清楚這騙局是她奇妙安排給謝流熏的。先讓孃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讓這些早就安排好的喬裝做乞丐的惡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來捉姦在床……
“小娘子是不是謝府大蜜斯都無妨,老子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徹夜舒舒暢服欲仙欲死,馬不斷蹄……小美人,來吧!哥哥們對你和順些。”嬉皮笑容的惡棍們一鬨而上,七手八腳的撕扯謝晚晴的衣衫。
月色清幽,寒暉萬裡覆蓋天井。俄然,騰的一樹“鑽天龍”煙花炸亮在夜空,如一條銀色長龍拖了長長的尾巴直昇天涯,炸開無數亮白刺目標繁星,灑落天涯,在夜空緩緩散落。固然無聲,卻頃刻間映亮天宇,更照亮寺院殿廡上茫茫的積雪,格外刺目。
就在她定睛望去屋內的刹時,俄然,一隻大手拍在她肩頭,驚得她腿一軟,還不及回身,一隻手從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臭氣劈麵而來。
但那群惡棍涓滴不管不顧,高低虐待著謝晚晴。
那肮臟衣衫襤褸的乞丐,身材高大魁偉如牛,那裡是乞丐,清楚是山賊,謝晚晴立時毛骨悚然。那是她讓喜富去花了大把銀子請來假裝乞丐來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賊。本來她設想得天衣無縫,如何會出了這類疏漏?謝流熏去了那裡?如何乞丐卻齊齊的撲向了她?
窗外的烏紗蒙麵女子更是心對勁足的一笑,躡手躡腳湊去窗前,悄悄沾了唇上的唾液將窗紙拉開一道洞,想湊去看個究竟。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
幾把扯去她的底衣,一把將她的雙腿提起架去肩頭。
謝晚晴驚得魂飛天外,始料未及麵前的突變。玄色麵紗被一把扯落,暴露一張慘白錯愕的小臉,月色下眉眼誘人。
“錯了錯了!我不是謝府大蜜斯!”謝晚晴掙紮不斷,終究被乞丐們扔在地上,她叫喚著推搡著喊,“錯了,看錯了人,我不是謝府大蜜斯!”
“這小娘子必然是個風、騷、貨品,看她身上另有鞭痕,怕是被男人打得吧?”淫、聲、浪、語不竭,如孤羊落入一群餓狼爪下。
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