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必然是個風、騷、貨品,看她身上另有鞭痕,怕是被男人打得吧?”淫、聲、浪、語不竭,如孤羊落入一群餓狼爪下。
就在她定睛望去屋內的刹時,俄然,一隻大手拍在她肩頭,驚得她腿一軟,還不及回身,一隻手從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臭氣劈麵而來。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費錢買我們來為你、開、苞的人。”
嗬嗬肆意的笑聲,“我說那細皮嫩肉的小孃兒去了那裡?本來在這裡等了爺們呢!”
那肮臟衣衫襤褸的乞丐,身材高大魁偉如牛,那裡是乞丐,清楚是山賊,謝晚晴立時毛骨悚然。那是她讓喜富去花了大把銀子請來假裝乞丐來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賊。本來她設想得天衣無縫,如何會出了這類疏漏?謝流熏去了那裡?如何乞丐卻齊齊的撲向了她?
……
“快,進屋去漸漸來。”有人發起,晚晴就覺腋下一痛,堵開口她櫻唇秀口的乞丐迫不及待的用肮臟泛了酸臭味道胳膊夾緊她在腋下拖進了寮房。昏黃的燭光下,她掙紮著,繡鞋甩落,被乞丐拾起,抱住她尖尖的菱足深深嗅著,她才驚見一張張醜惡的的嘴臉正笑了驅逐她。
她越是掙紮,惡棍們越是興趣勃勃。
謝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悔怨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兒他殺,但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漢惡棍占滿。
本來是說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踐過謝流熏,就放煙花為號,冒充乞丐的惡棍們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將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謝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環們一一拿下。將個謝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棄的小娼婦,呈現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麵前。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
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
兩行孤寂的淚從腮邊無法滾落,這莫不是天意?清楚這騙局是她奇妙安排給謝流熏的。先讓孃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讓這些早就安排好的喬裝做乞丐的惡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來捉姦在床……
“財色雙收,錢已落袋,如果弄錯了美嬌娘,再來一次這類買賣倒也不虧本,還解饞,哥哥們不嫌累的。”嬉皮笑容惡棍的言語湊去晚晴粉嫩的雪塞邊親吻著,噁心得謝晚晴幾近嘔吐。
但那群惡棍涓滴不管不顧,高低虐待著謝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