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
兩行孤寂的淚從腮邊無法滾落,這莫不是天意?清楚這騙局是她奇妙安排給謝流熏的。先讓孃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讓這些早就安排好的喬裝做乞丐的惡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來捉姦在床……
那肮臟衣衫襤褸的乞丐,身材高大魁偉如牛,那裡是乞丐,清楚是山賊,謝晚晴立時毛骨悚然。那是她讓喜富去花了大把銀子請來假裝乞丐來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賊。本來她設想得天衣無縫,如何會出了這類疏漏?謝流熏去了那裡?如何乞丐卻齊齊的撲向了她?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費錢買我們來為你、開、苞的人。”
窗外的烏紗蒙麵女子更是心對勁足的一笑,躡手躡腳湊去窗前,悄悄沾了唇上的唾液將窗紙拉開一道洞,想湊去看個究竟。
謝晚晴驚得魂飛天外,始料未及麵前的突變。玄色麵紗被一把扯落,暴露一張慘白錯愕的小臉,月色下眉眼誘人。
禪院天井角落,一身玄色大氅裹身,烏紗蒙麵的女子正抬頭望著天涯那一抹炫彩,眸光裡透出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暗藏了悄悄的殺機。
“錯了錯了!我不是謝府大蜜斯!”謝晚晴掙紮不斷,終究被乞丐們扔在地上,她叫喚著推搡著喊,“錯了,看錯了人,我不是謝府大蜜斯!”
謝晚晴驚叫著踢踹掙紮,緊緊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淚驚落,“錯了,錯了,你們弄錯了人,拿不到財帛的。”
幾把扯去她的底衣,一把將她的雙腿提起架去肩頭。
她越是掙紮,惡棍們越是興趣勃勃。
……
“小娘子是不是謝府大蜜斯都無妨,老子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徹夜舒舒暢服欲仙欲死,馬不斷蹄……小美人,來吧!哥哥們對你和順些。”嬉皮笑容的惡棍們一鬨而上,七手八腳的撕扯謝晚晴的衣衫。
本來是說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踐過謝流熏,就放煙花為號,冒充乞丐的惡棍們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將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謝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環們一一拿下。將個謝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棄的小娼婦,呈現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麵前。
但那群惡棍涓滴不管不顧,高低虐待著謝晚晴。
嗬嗬肆意的笑聲,“我說那細皮嫩肉的小孃兒去了那裡?本來在這裡等了爺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