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驚得魂飛天外,始料未及麵前的突變。玄色麵紗被一把扯落,暴露一張慘白錯愕的小臉,月色下眉眼誘人。
本來是說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踐過謝流熏,就放煙花為號,冒充乞丐的惡棍們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將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謝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環們一一拿下。將個謝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棄的小娼婦,呈現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麵前。
那肮臟衣衫襤褸的乞丐,身材高大魁偉如牛,那裡是乞丐,清楚是山賊,謝晚晴立時毛骨悚然。那是她讓喜富去花了大把銀子請來假裝乞丐來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賊。本來她設想得天衣無縫,如何會出了這類疏漏?謝流熏去了那裡?如何乞丐卻齊齊的撲向了她?
“財色雙收,錢已落袋,如果弄錯了美嬌娘,再來一次這類買賣倒也不虧本,還解饞,哥哥們不嫌累的。”嬉皮笑容惡棍的言語湊去晚晴粉嫩的雪塞邊親吻著,噁心得謝晚晴幾近嘔吐。
“快,進屋去漸漸來。”有人發起,晚晴就覺腋下一痛,堵開口她櫻唇秀口的乞丐迫不及待的用肮臟泛了酸臭味道胳膊夾緊她在腋下拖進了寮房。昏黃的燭光下,她掙紮著,繡鞋甩落,被乞丐拾起,抱住她尖尖的菱足深深嗅著,她才驚見一張張醜惡的的嘴臉正笑了驅逐她。
但那群惡棍涓滴不管不顧,高低虐待著謝晚晴。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
寮房,門半敞,燭光暗淡,依約看到窗紙上攢動的幾條人影。
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費錢買我們來為你、開、苞的人。”
謝晚晴驚叫著踢踹掙紮,緊緊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淚驚落,“錯了,錯了,你們弄錯了人,拿不到財帛的。”
“小娘子是不是謝府大蜜斯都無妨,老子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徹夜舒舒暢服欲仙欲死,馬不斷蹄……小美人,來吧!哥哥們對你和順些。”嬉皮笑容的惡棍們一鬨而上,七手八腳的撕扯謝晚晴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