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是不是謝府大蜜斯都無妨,老子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徹夜舒舒暢服欲仙欲死,馬不斷蹄……小美人,來吧!哥哥們對你和順些。”嬉皮笑容的惡棍們一鬨而上,七手八腳的撕扯謝晚晴的衣衫。
她緊斂大氅低頭疾行,趁著一地雪光,也不挑燈籠,倉促向前院的寮房行去。雪地裡留下一串清淺的足跡。
寮房,門半敞,燭光暗淡,依約看到窗紙上攢動的幾條人影。
本來是說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踐過謝流熏,就放煙花為號,冒充乞丐的惡棍們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將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謝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環們一一拿下。將個謝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棄的小娼婦,呈現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麵前。
她在房裡等喜富同她彙合,好去安排明早捉姦的大戲,但是見那煙花騰起後,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也不見喜富迴轉。喜姨娘內心暗罵這個色膽包天的兄弟,常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這些偷雞摸狗的謀生他最是善於,不定花了多少心機從青樓花街柳巷尋來多少見不得人的物事去折磨謝流熏呢。喜姨娘起先內心暗笑,但等了好久,耐不住心性也摸去了流熏的院子。她約摸著惡棍們該是到手。
但那群惡棍涓滴不管不顧,高低虐待著謝晚晴。
“嗚嗚……不要,不要呀!”女子的哭喊聲嚶嚶傳來,似是驚駭,卻又驚羞的不敢大聲張揚。隨後是一陣嗚嗚的哭泣,似被人堵住了嘴巴冇法發聲。
嗬嗬肆意的笑聲,“我說那細皮嫩肉的小孃兒去了那裡?本來在這裡等了爺們呢!”
謝晚晴驚得魂飛天外,始料未及麵前的突變。玄色麵紗被一把扯落,暴露一張慘白錯愕的小臉,月色下眉眼誘人。
謝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悔怨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兒他殺,但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漢惡棍占滿。
俄然撕拉一聲響,裂帛刺耳的聲音,她胸前一涼,跳出那和順鄉,饞得惡棍們垂涎三尺去踐踏。晚晴驚急去護上體,卻冷不防身下更是被人趁虛而入,就聽一大漢喊:“兄弟先嚐鮮了!”
……
行到跨院夾道的門前,擺佈環顧無人,悄悄翻開院門。
半夜半夜,喜姨娘在房裡焦心的等候兄弟喜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