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不要,更可見是個風騷鬼。”
“見甚麼?你看貳心急火燎的模樣,”說著賽罕低頭在雅予耳邊,“小彆的伉儷那裡忍得住,他如果一時撒了歡兒,我難道前功儘棄?”
常日裡,大將軍並不直接帶兵,隻做統領,營中來往多是來述職、領命的將士,營地保護軍不敷一千。此時將將起過早灶,開了飯,軍士們各司其職,營中可貴地平靜。
齊天睿恨,當著中軍首級的麵把那封信撕得粉碎,痛罵巴勒莫賽罕。可罵歸罵,也不敢不去,連夜出發往右翼大營去,內心還犯嘀咕,畢竟,一本賬簿罷了,誰不能去取,非要他去?
“你看我做甚麼?半年纔來!半年纔想起我!……我奉告你,我不歸去了!齊天睿!我不歸去了!……你走吧,你走!去賺你的錢,去做你的錢莊,去……”她哭得不依不饒,口中狠得恩斷義絕,手臂卻緊緊環著他的腰,勒得他生疼,“你就是……不要我,不管我,這麼久,你定是又有了……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