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本身也經曆了幾個位麵,能夠媲美麵前這掃地老衲的,卻一個冇有!
“阿彌陀佛,慕容居士這是練功不甚,已是走火入魔。”掃地僧緩緩說道。
幾人一聽,都是吃了一驚,怎地窗下有人竟然並不知覺?並且聽此人的說話口氣,彷彿在窗外已久。慕容複喝道:“是誰?”
眾僧均想:“這位老衲服色打扮,乃是本寺操執雜役的伏侍僧,怎能有如何見地修為?”
說到這裡,蕭峰想起當日雁門關外,宋兵和遼兵相互打草穀的殘暴情狀,越說越響,又道:“兵凶戰危,人間豈有必勝之事?大宋兵多財足,隻須有一二名將,率兵奮戰,大遼一定便能取勝。我們打一個血流成河,骸骨如山,卻讓你慕容氏來乘機興複燕國,我對大遼儘忠報國,是在保土安民,而不是為了一己的繁華繁華,因此殺人取地、建功立業。”
忽聽得腳步聲響,跟著便見幾個和尚趕來。搶先是少林派兩位玄字輩高僧玄難、玄悲,厥後又是玄字輩的玄垢、玄淨兩僧。眾僧見蕭遠山父子、慕容博父子、蕭寒五人都在閣中,靜聽一個臉孔陌生的老衲說話,均感驚奇。這些和尚都是大有修為的高超之士,當下也不上前打攪,站在一旁,且聽他說甚麼。
而正在這時,一向在內裡旁觀的蕭寒。發明瞭一個和尚。恩...還是一個老衲人!
蕭寒笑道:“武功一等,放在旁人身前,自是理所當然。但從神僧口中說出,卻非究竟,的確是不值一提。”
單單讓蕭遠山、慕容博經曆存亡,令二人幡然覺悟,便可見一斑,當真是入迷入化,令人歎爲觀止。
眾僧點頭道:“得聞教員父一番言語,小僧本日茅塞頓開。”
慕容博看著蕭遠山和蕭峰,說道:“蕭老俠隱居數十年,俠蹤少現人間。蕭大俠卻英名播於天下,一言九鼎,豈會懺悔?蕭大俠也是俠肝義膽。為人仗義,怎妙手刃老朽以後而自食信譽?鄙人籌算之久,這恰是莫非的良機。老朽風燭殘年,以一命而換萬世之基,這買賣如何不做?”他臉露淺笑,凝睇蕭峰,隻盼他快些動手。
慕容博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是大遼國這臣,欲隻記得父母私仇,不思儘忠報國,如何對得起大遼?”
掃地僧歎了一口氣,道:“施主武功已然傲絕天下,又何必再尋其他?”
對於蕭峰等人的疑問,蕭寒可冇空理睬。隻見蕭寒笑的:“想見神僧可真是不輕易啊,本日要不是他們快毀了藏經閣,神僧恐怕還是不肯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