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記_第二十二章 美玉之質,待君來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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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說來也是我私心作怪。當年大比,族侄張平得中狀元,我恥於張平之下,才放棄進士。”張厚傲然一笑,“想我張厚諸子百家無所不曉,怎能屈居張平之下?本年如果高中狀元,我必衣錦回籍,在族人麵前揚眉吐氣,一雪前恥。”

“怎講?”張厚頗感不測,他覺得夏祥會附和他的做法,“如果換了夏兄屈居長輩之下,夏兄會如何辦?”

大夏對文人非常虐待,進士高中不受皇命,也能夠來年再考。但當時是一年一考,當今三年一考,難度不成同日而語。一年一考,對於學子來講,不覺冗長。三年一考,如果高中而不受,等三年再來,換了普通人,不敢如此自傲和膽小妄為。畢竟進士出身是每一個讀書人學而優則仕的終縱目標。

通過說話得知,時兒是張厚之妹。

“好玉,上等好玉。”張厚拿在手中,把玩幾下,連連稱歎,“非論材質還是雕工,都無可抉剔。怪不得好景常在的美玉卡敢叫價一萬貫,隻是此玉,也值一萬貫不足了。”

張厚本來就出世於官宦世家,爹爹曾官至銀青光祿大夫。

“啊!”時兒驚嚇當場,健忘了躲閃。

“此話當真?”沈包刹時酒醒了大半,驚得站了起來,“此玉代價一萬貫?張兄,你不要亂開打趣,一萬貫但是一大筆錢……”

“還是算了吧。”沈包將美玉卡收起藏好,一副唯恐被人搶走的謹慎模樣,“可貴小娘子一番情意,豈能賣掉換錢以屈辱我的名聲?”

沈包醉眼昏黃,伸出一根手指在麵前晃了一晃:“夏兄、張兄,此事是一個奧妙,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不成彆傳。”

“我的房間還可再多一人,張兄若不嫌棄,和我同房便可。”夏平和蕭五各住一個房間,房間雖不豪華卻充足大,“隻是粗陋了一些,不是上房。”

白叟老淚縱橫,抓住沈包的手用力搖擺:“你這個後生真是一個好後生,老夫我不死了,要好好活下去。活了一把年紀,還冇有見過跳河七次都死不了的人,命不該死就不能再死。”

時兒是張厚一奶同胞的mm,二人兄妹情深,從小到大從未分開。

夏祥之前已然吃驚於張厚的懸空題字,現在又傳聞他高中不受之事,更加鑒定張厚此人絕非常人,若得機遇,必成大器。

夏祥搶過沈包的酒罈:“酒是掃興之物,縱情便可,不要喝多。”

隻憑車乘及四匹高頭大馬便可得知車內之人非富即貴。

本來女子將剛纔之事看得清楚,也熟諳老夫,沈包微一思忖,朗朗答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既碰到了,必當儘力相救。不管是一次還是七次,他要死,我就不能袖手旁觀。”

“一萬貫,我要了。”張厚羊毫還在,拿過紙,“先寫欠條,一月以內,一萬貫的錢引送到你的手上。”

聽了夏祥的話,張厚如有所思地低頭不語,夏祥覺得他想通了甚麼,不料過了半晌,張厚俄然哈哈一笑,說道:“若我不能立名於天下,又如何報效朝廷?我對峙以為我的做法冇有錯,如果本年我屈居你和沈包之下,我還會不受敕命,三年以後再來。”

“有誌不在年高,有纔不在遲早,一時屈居又有何妨?隻好儘力,今後超出就行了,何必非要意氣用事?張兄可曾想過,你三年以後再考,中間破鈔了三年時候。如果三年來你人在朝廷,該為國為民做了多少事情。”夏祥感慨一番,也是貳內心的實在所想,在他看來,族侄高中狀元,本是功德,本身甘心屈居族侄之下,也並無不當,為何要負氣不受敕命?實在是過於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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