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如果聯手,便可力抗崔象、吳義東之流了?”鄭好擊掌喝采,“好,太好了。不過夏縣尊還是冇有奉告本官,連娘子截留了廣進商行的鐵礦到底是有何所圖?”
夏祥也哈哈大笑:“你二人都不是星王殿下,安知星王殿下冇有介入皇位之心?星王殿下雖貴為王爺,卻不甘隻當王爺。王爺和皇上,雖一個是千歲一個是萬歲,卻還是有天淵之彆。就如鄭通判和崔府尊,雖通判是府尊的佐官,倒是差了很多。”
鄭好想要說些甚麼,被夏祥伸手禁止,夏祥接著說:“鄭通判先聽本官說完――吳義東不但從董大手中收買了十萬石糧食,還暗中招兵買馬,再加上柳謝二人運營馬匹、皮革和鐵礦買賣,有糧、有人、有馬、有皮革能夠製造盔甲和弓箭,有鐵礦能夠煉製兵器,鄭通判,你說吳義東不是想造反莫非是想為真定蒼陌生通滹沱河不成?本官再問你一句,鄭通判,吳義東想要造反,他是本身要造反,還是在為誰運營建反?”
鄭好愣了半晌,寂然長歎一聲:“奸臣當道,小人掌權,我等隻能束手興歎不成?”
連若涵淡然一笑:“鄭通判以為呢?”
夏祥點了點頭:“為皇上分憂本是我平分內之事。你我同朝為官,一個是真定府通判,一個是真定知縣,若能聯手,可保真定百姓安然。連娘子執掌好景常在,可為真定百姓謀福。”
“扯遠了,扯遠了,要說你們的家事,回到家裡再說也不遲,先說閒事,先說閒事!”鄭好不耐煩地催促,“連娘子,好景常在是真想運營鐵礦買賣,還是隻是為了難堪廣進商行?”
夏祥曉得鄭好對朝中局勢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更是對真定看似安靜實在暗潮澎湃的狀況一無所知,是該讓鄭好曉得一些事情了,不然萬一他被崔象、高建元等人操縱,一頭栽進了河中也不是冇有能夠。
鄭好頓時辯駁:“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連若涵回身一看曹殊雋幾人,見幾人在數丈以外,正在聚精會神地算數,顧不上也聽不到他們幾人說話,才放下心來,又朝前走了幾步,才站住身形,回身說道:“既然夏縣尊真想曉得本相,我也不坦白了,歸正星王殿下的設法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連若涵也成心裝傻:“夏縣尊的話,我聽不明白。”
幾人離李持、鄭明睿和曹殊雋幾人更遠了一些。
連若涵幽幽地感喟一聲:“曹mm還冇有同夏縣尊結婚,就到處為他著想了,謹慎慣壞了他,今後他對你不好。”
“大夏禁軍除了都城的二十萬以外,其他分離在各地,最強的禁軍都城當屬第一,真定府當屬第二。都城禁軍當中,兵力最強的就是拱衛都城的都城十萬禁軍,首級是皇上最為信賴的葉時勝。葉殿帥對皇上最為忠心,星王殿下想要策反,決無能夠。”夏祥持續侃侃而談,京中局勢,他一是聽李鼎善說過多次,二是在都城期間,也曾耳濡目染了很多,來真定為官以後,更是將全部朝野局勢悉心猜測用心闡發,做到了心中稀有。
“如果本官所猜不錯的話,柳長亭和謝華蓋就是星王殿下安插在真定的棋子。”夏祥再次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望向了遠處廣進商行的店鋪,“廣進商行就大要上是真定許和光的商行,暗中多數是柳謝二人的商行。廣進商行運營的都是合法買賣,酒樓、堆棧、茶肆、店鋪,等等,但在背後卻有能夠經手鐵礦、馬匹和皮革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