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孃呀。”付科嚇得跳了起來,然後一屁股摔在地上。他平生作歹多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雖對鬼神之說半信半疑,卻也並不真的以為會有鬼神索命,不想屏風背後的聲音竟然真是董現的聲音,涓滴不差,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縣尊,方、方纔屏風背後,真的是董現的幽靈?”許和光也看到了屏風背後空無一人,再一次遭到了驚嚇。
丁可用見夏祥冇有反對,上前脫下鞋子,親身動嘴,擺佈開弓,硬生生打了付科二十個耳光。打得付科滿臉是血,大牙掉了兩顆。
蕭五嘿嘿一笑:“也是巧了,前幾日呂東棟閒來無事在河邊漫步,恰好碰到了衛中強支起茶攤賣茶,他見衛中強眼熟,就隨口聊了幾句。衛中強並不睬他,他大感無趣,就走開了。返來厥後見到一人在和衛中強小聲說,叫出了衛中強的名字,還問衛中強有冇有籌辦好附子和麻黃。當時他還迷惑,附子和麻黃是中藥,茶攤要中藥何用?不過也冇多想,回身就走了。”
合法世人看得目瞪口呆之時,屏風背後的人影俄然口出人言。
連若涵一臉驚奇:“與我何乾?”
連若涵起家相迎,說道:“夏縣尊昨夜未回得閒居,本日小女子特來看望。”
原覺得董現三人是被董李氏和嚴孫所害,不想竟是死於付科之手,董斷雖感不測,卻也不管很多,隻要兄長沉冤得雪,他就感激夏祥。
許和光幾近站立不住,真的有鬼?真的是董現的幽靈?他悄悄挪動腳步,離屏風遠了幾分,躲在了馬展國和丁可用的身後,才略微放心幾分。
夏祥哈哈一笑:“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不成當真,不成當真。”
話一出口,嘴裡的草就掉落下來。他身子一錯,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將草悄悄捏住,一翻手也藏在了身後。
“確切是家兄的聲音。”董斷也非常必定地說道。
被百姓稱為神人的夏祥涓滴冇有神人的憬悟,日過中午,他正在縣衙的內宅晝寢。睡得正香時,有人稟報連若涵求見。
蕭五撓頭笑了:“先生讓我幫他去找呂東棟,我好輕易找到了他,和他聊得還不錯,他也情願來搶先生的門子,還先容了他的侄子呂不奇也來搶先生的門子。門子要兩小我才行,我就帶他和呂不奇來見先生。先生對呂東棟和呂不奇很對勁,就留下了他們。”
“此事今後再說。”夏祥不想現在就揭開答案,他還想再保持一段時候的奧秘,說不定今後另有大用,“付科既然已經對毒殺董現、馬小三佳耦三人一事招認不諱,論罪當斬,本官不日便上報真定府和刑部,許縣丞,你意下如何?”
馬展國和丁可用固然也內心打鼓,卻比許和光強了很多,二人還能保持平靜。不過也嚇得不輕,對夏祥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能夠審鬼的縣尊,豈不是和狄仁傑普通高深莫測?
“董現,方纔本官所言,但是失實?”夏祥神采安靜,對屏風背後的人影說道。
“好,說得好。”夏祥拍案喝采,“就依許縣丞之言,此案持續清查下去,不管幕後真凶是甚麼大人物,必然一查到底。本官初來真定,諸事還要仰仗許縣丞、馬縣尉和丁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