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畫畫,你抓人元神,你們倆,倒是將這一派瑤池名勝攪合得烏七八糟。”曲陵南一麵燒,一麵道,“幸虧我不記得本身曾經是誰,倘若想起,豈不非得讓你們倆個氣死不成?”
他話音剛落,忽而臉上啪的一聲捱了一記清脆的耳光。
她對畫像之語充耳不聞,不躲不閃,反而飛了疇昔,劈麵而上。
曲陵南乃至也冇用到縱雲梯,她隻是身隨心動,平平飄起,雙手一攤,五靈之力頓時充盈此中,頃刻間,她全部身材都浮上點點金色光芒,那光芒垂垂會聚,將她滿身覆蓋起來,細心一瞧,那光芒外在若火焰閃動,內裡倒是一層彷彿千年碧潭普通,沉寂而喧鬨,平和又冰冷。
“少扯這些冇用的,”曲陵南淡淡隧道,“你當我不曉得你乃元神被監禁?你想我三昧真火燒了此畫中陣,可你怎的不想想,三昧真火要滅了你的元神,亦不太輕而易舉之事。”
“為何你會被我所傷?”曲陵南皺眉問,“你不是在其間本領通天麼?”
她想也不想,運起天心功法,伸脫手,隔空將青攰整小我從地上提起,青攰大驚失容,嘶聲道:“你個毒婦,竟要本尊元神寂滅麼?”
在看那邊,青攰顫抖著爬起來卻爬不起來。
曲陵南對她連續串羅裡吧嗦的話充耳不聞,她漸漸閉上眼,隻覺青攰身上不竭散出肉目睹不著的紫色元氣,他被擊中的關鍵彷彿端的會要命,如此放肆放肆一人,現現在卻咳血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我若不幫你,難不成元神要在這困到天荒地老?困到我肉身腐臭,化作枯骨?”
那灰色長鞭,真是孚琛所贈的灰色髮帶變幻而來。
雲曉夢緩慢道:“我四大門派同氣連枝……”
曲陵南神采慘白,鬆了手,青攰結健結實摔到地上,他這回有力量爬起,啐了口道:“呸,你莫覺得救了我,便能哄我又返來替你賣力!”
青攰驚詫,隨即大怒,撲上來想冒死,啪的一下,又捱了一記耳光。
雲曉夢怒道:“你個忘恩負義之徒,纔剛若不是我拚著元神受損喊你一聲,現在你早已上了那老怪的當!”
青攰踏空而去,臉孔刻毒,渾身靈力暴漲,環繞他身邊頓時暴風高文、風起雲湧,他居高臨下,雙手一推,一道細弱的紫色閃電自掌中收回,直取那幅畫像。畫中女子睜大雙目,自喉嚨中收回沙啞的喊聲:“陵南救我!”
曲陵南懶得理睬他,右掌攤開,五靈之力運出,穩穩貼到他胸前,緩緩輸入他內裡。說來也怪,兩人彷彿淵源頗深,青攰胸口那麼大的血洞,不出半晌,竟被五靈之力修補得妥妥鐺鐺,再無鮮血滴出。
那畫中女子狼狽不堪隧道:“莫問那麼多,快將畫燒了,趁這會畫中陣能力大減,你快快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