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遊戲_第八十四章昔人黃鶴(十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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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起一塊石頭,遵循輿圖顯現,在地上畫出黃鶴樓和龜山形狀,標明高度、位置、間隔。拋物線、斜線、直線畫了好幾個,列出一堆數學公式,把手機切換到計算器法度,“劈裡啪啦”計算著。

“數學是科學的明珠。不懂彆胡說話。唉!這就是學霸和學渣的辨彆啊!”我氣定神閒地揚揚眉毛,把石子放在龜山的某個點上,“喏,就是這裡。陽光穿過黃鶴樓,照在龜山的位置。”

“也就是說……”月餅古井不波的臉竟然做苦瓜狀,“南曉樓!我們還要再回黃鶴樓?!比及天亮!?頂著日頭從黃鶴樓找那棵該死的漢陽樹木?!你折騰我玩兒呢?你覺得就你累啊!我力戰蠱族鯰魚,也很辛苦好不好!”

我的表情略略舒緩,仍然為所犯弊端自責,很當真地默背幾遍詩句,回想著《黃鶴樓》的原文註釋:“這句詩是指陽光暉映下的晴明江麵。引申解釋,大抵是‘好天從黃鶴樓眺望對岸,漢陽的樹木看得一清二楚’的意義。”

我倒感覺,蛇山黃鶴樓雖詞賦滿江、紙香墨飛,但是龜山僅憑“伯牙子期,惺惺相惜”的傳說,就足以專美於前。

“月……月餅,你……你冇發熱吧?”我差點就伸手摸摸月餅額頭。

朋友是甚麼?就是在歡愉的時候能嘻嘻哈哈地互損,也能在失落的時候輕描淡寫地安撫,更能在懊喪的時候恰到好處地鼓勵。

我竟然犯了個最知識性的天大弊端!

自此,中國有了“知音”這個詞,相沿至今,廣為傳用。海內某聞名雜誌,也是以此定名,足見此詞的影響力。

我一句臟話冒到嘴邊又生生嚥進肚子,乾脆挨著月餅並肩坐下,拋棄鞋子泡腳。冰冷的江水浸泡著酸脹的腳底板,舒暢得我直哼哼:“就你會享用是不?”

月餅歪頭瞅著,嘴裡的緊縮餅乾都健忘嚼,掉出好幾塊渣渣:“南瓜,你冇開打趣吧?如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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