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再次罵本身笨拙!
我回想著古城圖書館看過的各種異書,實在想不出那本書裡有過近似的記錄。不過有一點能夠必定,這類缺陰德的噁心佈局,十有八九屬於月公公他白叟家的蠱族。
一段,愛恨情長的,千年,舊事!
一幅幅希奇古怪的畫麵,像快進的電影,浮光掠影於眼中,卻又非常清楚地播放著不屬於這個期間的……
攻擊我的那雙小手,早就縮回身材兩側,伸直成兩團皺巴巴的肉球。
估計是表情影響了思惟,我也顧不得很多,摸出瑞士軍刀,從揹包裡找到眼鏡布,纏住刀刃,又翻瓶Zippo火機油,澆了個通透。
這玩意兒到處透著邪門,當然不會隻是撓我幾爪子這麼簡樸,如果貿冒然行動,誰曉得還會整出甚麼幺蛾子?
這麼胡思亂想著正籌辦燃燒,一聲淒厲的嬰兒哭泣從女屍腹部傳出。我的手一顫抖,軍刀“咣噹”落地。昂首看去,或許是遭到軍刀披收回激烈的航空火油味兒吸引,嬰胎抬起埋在液體裡的腦袋,直勾勾地盯著。
的確就是“豬腦筋plus版”。
狌狌歪著頭看我半晌,“哇哇”裂開嘴嚎叫,嬰兒般的哭聲透著說不出來的苦楚,雙手抓著腦袋,指甲深深陷進肉中,劃出一道道血肉恍惚的血痕。
我再次後退,怪物隨即安靜如常。我多少有些明白了,女屍實際是種容器,用液體豢養怪胎,再由怪胎庇護不受侵害。
哪吒麼?
第一次看可駭電影,十有八九的人,都能嚇得半死。第一百次看,估計都會談笑風生的猜想劇情了吧?
她的腹部靠近子宮位置,鑿出半尺見方的圓洞,很多筷子粗細半透明的管子由棺材底部,順著雙腳蛛網般遍及脖頸以下的身材,恰好被衣裙遮擋。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試著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假裝觸碰女屍。公然,胎兒狀的怪物一聲“娃娃”哭泣,兩隻手閃電般探出,直襲前胸。
嗯,直接來個痛快利索!點著軍刀,甩疇昔,引著嬰胎,再把火機油扔出來,再短長的蠱術也經不住火攻吧?我就不信它能把火噴返來燒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