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看我傻在那邊,從速朝我擠擠眼,又對我撅起屁股。
我跟陳芳,就像兩個演出脫衣舞的小醜,麻姐抽著煙,壞壞地看著我們。陳芳的身材很好,固然冇有白姐的標緻,但那股妖嬈的氣質,確是白姐不具有的。而我的身材也不錯,在大學常常熬煉,厥後又到工地乾體力活,肌肉線條非常結實。
說完她要走,麻姐卻伸手拽住她說:走甚麼?一起玩兒才成心機。
我在中間的沙發上坐著,麻姐這個肥婆,明天決計打扮了一下,花了很濃的妝,笑的時候,連上的粉都往下掉。
山莊闊彆鬨郊區,建在一個小坡上,氛圍清爽、綠化很好。
她說著,手指含進嘴裡,朝我眨了眨眼;陳芳趕快給我使眼色,我走疇昔,麻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漸漸地、漸漸地,她把我的手,塞進了她的褲縫裡。
我說那好,既然如許,拜拜了;另有,你他媽真噁心,在我眼裡,你跟婊子冇甚麼兩樣!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陳芳返來了;我從速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又強顏歡笑地對著鏡子照了照。
傍晚六點多的時候,我們去了鳳凰山莊。
出來的時候,她脫掉大衣,一把抱住我說:“小老公,想我了冇?”
她聽了,立即說:“嗬,好假,不過姐姐愛聽!”
我停下來,氣憤地看著她;她朝我吼:不準停!給我乾她,乾死這個騷貨!
我壓抑著內心的痛苦,微微點頭說:“嗯,一向在想你。”
我抓住陳芳的腰,一下一下撞擊著,她大聲的叫,麻姐就一下下地抽打。
“誰他媽操縱你?你覺得你是誰?!姐姐長這麼標緻,每天跟你睡,你另有甚麼不滿足的?”她靠著沙發,批頭披髮地凶我;媽的,她可真自戀,若不是迫不得已,她就是脫光衣服,老子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來這裡的人,多數開豪車、穿名牌,像我和陳芳如許打車過來的,連門衛都瞧不起我們。
我轉頭,壓著內心的氣憤,嘲笑地看著她說:兩個月?我給你兩天,兩天後我要見到那東西!
“你他媽甚麼意義?!”我猛地推開她,氣憤地朝她吼,“你他媽一向在操縱我,壓根兒就冇籌算幫我是不是?”我被她氣死了,過了這麼多天,她竟然一點停頓都冇有。
麻姐卻嘲笑了一聲說:“你個小婊子,有甚麼難為情的?你那點破事,我都曉得,不要跟姐裝,你這個騷貨!”說完她就讓陳芳脫衣服,讓我也跟著脫。
到門口的時候,我猛地抓住她問,“為了錢,出售精神也在所不吝嗎?”我逼問她,感覺她真好笑,一個當小三的女人,竟然給我講大事理,真他媽風趣。
我說做不到就他媽算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快意;一會兒不是要談買賣嗎?我不去,那肥婆指定不會承諾吧?!
她要我跟陳芳做,讓陳芳扶著沙發,我從前麵弄。
陳芳站起來,難堪地笑了一下說:那麻姐,你們…嗬!我就不打攪了。
那一刻,她這麼說,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氣憤了,臉孔猙獰地就如妖怪普通,手裡的鞭子一下抽到我身上,我疼得眼淚差點飆出來。
跟陳芳呆久了,我也學會耍手腕,操縱彆人的缺點了;但我不感覺如許很險惡,相反地,這都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