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臉說:這不成能!盧強在外埠,來回就要兩天,並且他不必然帶在身上,你這是能人所難。
麻姐卻嘲笑了一聲說:“你個小婊子,有甚麼難為情的?你那點破事,我都曉得,不要跟姐裝,你這個騷貨!”說完她就讓陳芳脫衣服,讓我也跟著脫。
我就像個牲口一樣,一邊捱打,一邊被人圍觀性愛……
“你等等!兩個月,給我兩個月時候,我把那東西弄到手。”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她大聲叫住了我。
她彷彿被我戳到了把柄,猛地甩開我說:“彆特麼廢話,出來後,給我好好表示;她要甚麼,你就給甚麼;不然,你曉得的,姓白的進監獄,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她皺了皺眉,神采垂垂陰了下來,“這個我給不了,盧強很正視那東西,不是說拿就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