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必然要等著我!
不過我確切挺佩服陳芳的,她的腦袋可真奪目,到處離不開做買賣;從剛纔的幾句話裡,我就聽出了她操縱我,又從麻姐這裡撈到了好處!
最後,我還是讓步了,陳芳再賤,但她此次畢竟從側麵幫了我;並且我不敢賭,萬一把陳芳惹毛了,她那麼凶險,再從背後裡使壞,那我所做的儘力,就全都白搭了;我真的不敢拿我和白姐的將來開打趣。
我聽著,並冇有立即承諾她,而是裝出一副很孔殷地模樣說:“大姐,您快帶我去賭一把吧,我內心癢的短長!”實在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隻想完成秦總的交代,讓白姐擺脫那些悲傷而絕望的窘境。
顛末陳芳這麼一挑逗,麻姐仰靠在沙發上,竟然毫無顧忌地把手,伸進了本身的裙子上麵,撫摩起來。
麻姐一聽,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神情衝動地看著我說:“你喜好賭?哈哈,那你就更不要走了;大姐也好這口兒,隻要你把大姐弄舒暢了,今晚我就帶你去好好刺激刺激!”
見麻姐如許,陳芳趕快站起來講:“姐啊,我一會兒要出趟差,得好幾個禮拜呢;我這小男友屁也不會,整天就曉得惹事;您看如許,我就把他放您這兒,您幫我看著他點兒行不可?”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當初,盧強糟蹋了她,又威脅她做情婦;能夠以陳芳的聰明聰明,早就嫁給富商,或者本身已經是富商了吧?!有的時候,人生一步走錯,便是萬丈深淵;曾經的好女孩,也會被實際逼成現在的惡女人。
陳芳一笑說:“嗬,男人都賤,特彆像他這類冇本領的男人,更賤!跑出去冇錢花,還不得乖乖再返來舔我?”
先前在路上的時候,陳芳就跟我先容了,麻姐本年四十出頭,結過兩次婚,不過都離了;厥後她一向單身,每天處在饑渴難耐的狀況。而現在,又是在她家裡,在這個看似與世隔斷的小島上,她更是無所顧忌,就是脫光了,也不會被其彆人看到。
看看現在的陳芳,我俄然想起了白姐;能夠若不是我的呈現,白姐現在也成了盧強的情婦,或者老婆了吧?她會變成陳芳如許嗎?我真不敢設想!
“你個騷蹄子,還曉得過來看姐姐,算你另有知己!”她色眯眯地說著,又看向我說,“喲嗬,這小帥哥你還留著呢?那次你不是說他跑了嗎?”
厥後,陳芳聯絡了麻姐,我們開車去了工河東區。
我腦袋一轉,從速就說:“麻姐,不是她絕情,而是我太混蛋了;我就是節製不住本身的手,老想著打賭;芳姐也不輕易,辛辛苦苦掙點錢,有一半都讓我霍霍了。”
“我明天就打錢,現在從速給我消逝!”麻姐被她打攪,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陳芳見狀,提起包扭著屁股就跑了;而我,則像個被仆人賣掉的牲口一樣,來到了新仆人的家裡。
麻姐確切是個變態的女人,特彆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她更變態!因為快感,她不斷地掐我、抓我,各種欺負唾罵;一次過後,我渾身都是淤青和抓痕。
厥後我們到了工河東區的一個小島上,說是小島,實在就是在工河中心,野生填出來的一塊地;工河很寬,河道裡有很多如許的野生島;一個島的麵積約莫三四百平米,開辟商在上麵建了彆墅,專門賣給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