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路上的時候,陳芳就跟我先容了,麻姐本年四十出頭,結過兩次婚,不過都離了;厥後她一向單身,每天處在饑渴難耐的狀況。而現在,又是在她家裡,在這個看似與世隔斷的小島上,她更是無所顧忌,就是脫光了,也不會被其彆人看到。
我聽著,並冇有立即承諾她,而是裝出一副很孔殷地模樣說:“大姐,您快帶我去賭一把吧,我內心癢的短長!”實在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隻想完成秦總的交代,讓白姐擺脫那些悲傷而絕望的窘境。
我忙說大姐,您不要這麼說,您一說,我現在手就癢癢,恨不得往死裡賭一把!
陳芳臉頰一紅,特彆臭不要臉地說:“還能舔哪兒啊?那裡出水舔哪兒唄!”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當初,盧強糟蹋了她,又威脅她做情婦;能夠以陳芳的聰明聰明,早就嫁給富商,或者本身已經是富商了吧?!有的時候,人生一步走錯,便是萬丈深淵;曾經的好女孩,也會被實際逼成現在的惡女人。
厥後,陳芳聯絡了麻姐,我們開車去了工河東區。
最後,我還是讓步了,陳芳再賤,但她此次畢竟從側麵幫了我;並且我不敢賭,萬一把陳芳惹毛了,她那麼凶險,再從背後裡使壞,那我所做的儘力,就全都白搭了;我真的不敢拿我和白姐的將來開打趣。
陳芳走後,麻姐壞壞地看著我說:“小寶貝兒,你的騷蹄子不要你了,她可真是個絕情的女人!你今後啊,不要跟她了,就跟著大姐,大姐疼你好不好?”
停好車,陳芳一邊走,一邊昂首朝二樓的陽台揮手;我也望疇昔,那是一麵很大的落地窗,玻璃前麵站著一名肥碩的女人,她就是麻姐,令人作嘔的肥婆。
進到屋裡,再次見到麻姐,感受她又醜了好多;一身的贅肉就不說了,她還裝時髦達人,穿戴超短裙;那兩片門板大的屁股,裙子底子就護不住,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見麻姐如許,陳芳趕快站起來講:“姐啊,我一會兒要出趟差,得好幾個禮拜呢;我這小男友屁也不會,整天就曉得惹事;您看如許,我就把他放您這兒,您幫我看著他點兒行不可?”
“你個騷蹄子,還曉得過來看姐姐,算你另有知己!”她色眯眯地說著,又看向我說,“喲嗬,這小帥哥你還留著呢?那次你不是說他跑了嗎?”
“我明天就打錢,現在從速給我消逝!”麻姐被她打攪,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陳芳見狀,提起包扭著屁股就跑了;而我,則像個被仆人賣掉的牲口一樣,來到了新仆人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