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說道,“回掌櫃的,千真萬確。我問了周邊商店的買賣人,都是這麼說的。”
朱五迷惑,“我就讓你打幾塊鐵電影,你有甚麼不敢的!”
掌櫃的擦著桌子,笑道,“他阿,達魯花赤老爺的家奴!”
“一個主子這麼威風!”郭英撇嘴罵道。
因為他發明,郭掌櫃他們的打算過分隨便。不過就是城內空虛之時,裡應外合殺進城來。見到當官的就一刀剁了,然後豎起反旗。
“嗯?”
在他們的指引下,朱五畫了一張又一張的草圖,從那裡進城能夠用最快的速率節製住內城,哪是城裡的製高點,那裡能夠切段官軍的援助線路。那裡有水井,那裡合適防火。
李爺很享用掌櫃的阿諛,笑道,“廢話,可不忙嗎?還幾天就過年了,府裡都忙不開,送禮的人都擠滿了。我如果不支應著,就得亂套。後天我們老爺去皇覺寺上香,我還得跟著,我這天生的繁忙命啊!”
朱五拿他們當兄弟,要乾的事也冇瞞著他們。誰曾想,這哥倆一傳聞殺官造反,比他主動多了。
鐵匠鋪老闆看看四周冇人,小聲說道,“你這後生不刻薄,你那不是鐵電影,你是要做護心鏡!是鐵甲上用的,俺不敢打。官府曉得,殺頭!”
出了堆棧,朱五直奔一家小鐵匠鋪子。找到老闆一通比劃,人家直接把他拒了。
“會!”
“五子,你這是跟誰學的?”郭子興打量朱五,儘是疑問。